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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清伸手直接抓住了宋岐山动笔的手腕。“既然如此,那我就说与我有关的,去睡觉。”微微低头,视线对上宋岐山的之前,鸢清瞧见了他在纸上写的内容,心里的火立刻蹭蹭的往上冒。
“宋岐山,你信不信我明日一把火把清远阁烧了。”
他叹了口气,视线里多了几分无奈。“鸢清,这京城里多的是地方。”
是啊,她就算能一把火烧了清远阁,可京城里这么多的地方,她又怎么可能烧的过来?他们两人若要见面,又怎愁找不到地方。
拉着宋岐山的手渐渐松开,她顿时泄了气,抬步慢慢的走向门外。
宋岐山再一叹气。“我们的事情你都清楚,我原以为,你是最好的选择。”
心底一下泛酸,鸢清差点儿忍不住开口问他,若是你知道我喜欢你呢?可是,现在问来又有什么用,她只能嘴硬的说一句。“你想错了,我才是最坏的选择。”
说罢,回房拿剑,站到书房窗口前便舞了起来。
她小的时候常常躲在武场看着哥哥和宋岐山舞剑,那样子潇洒利落极了,她羡慕的不得了,总是和聂云一起扯着柳树枝练,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与他一起舞剑,长此以往下来,这套剑术倒像是融进了她的生命里一样,让她忘也忘不掉。
他不是说她什么都知道吗?既然如此,那她就让他好好回忆回忆,与他曾一起舞剑的是她的哥哥,曾被苧玉一直喜欢的也是她的哥哥。
她要他牢牢的记住。
一连几天,每到晚上鸢清就会让绿浮去叫宋岐山回房就寝,他自然不肯,鸢清便拿着剑走到书房窗前,舞完一套才会作罢。
直到一日,她刚进屋就见宋岐山端坐在桌前看书,听见她的声音,抬起头来看着她。“是你去母妃那里告状的。”
这话不是疑问句,而是带着满满抱怨的陈述句。
鸢清本还疑惑,不过想起刚刚绿浮那副贼兮兮的样子,当下便也了然。
其实冲着宋岐山对自己说话的态度,按着鸢清原本的脾气定会不甘示弱的还回去,可在这一刻,也不知是因为想起了绿浮对她说的那句,要好好和王爷相处,还是因为一直以来对宋岐山的喜欢作祟,心里有个声音和她说,这次,就示个弱看看?
“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