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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烟分神听着,微微眯眼。
病?他得了什么病?算了,这男人真真假假,他的事听听就行。可怕的是楚墨居然用“心善”这两个字来形容他,更加让人骨寒。
楚墨转头看向姜烟,话题自然带过,“喝酒吗?”
姜烟摇头,“我不会。”
“北城长大的人,很少有不会喝酒的。”傅司眠的指节摩挲着酒杯,淡淡说了一句。
“她不是北城长大的。”楚墨接话。
姜烟轻轻点头,目光掠过那张平静而精致的脸。
她几乎要为这演技拍手叫好了——如果不是他演技好,那就是自己看花了眼认错了人,从刚才到现在她已经无数次怀疑这三年来秘密训练自己的人不是傅司眠。
“陆先生一直在国外生活?”姜烟道。
“我姓傅。”笑意在他眼底一闪而过。
姜烟抿唇。既然姓傅,又为什么是陆家的人?
这问题显然也不适合在这时候提出,她刚想继续开口,大厅中央便传来一阵骚动。
“怎么突然肚子疼?”姜树恩皱着眉头问道。
“可能是吃了点凉的,我刚才交代过她别贪嘴……”叶柳珍扶着满脸苍白的姜欢欢,脸上也尽是焦急。
姜树恩犹豫片刻,视线扫过场内的人,随后转头对着姜烟道:“走吧,你姐姐身体不舒服,我们先回去。”
姜烟点头起身,心下了然——装病这一招,确实比大闹要聪明多了。看来是叶柳珍的主意。
她伸手扶着领口,抬腿经过傅司眠的沙发前,突然一个踉跄。
“啊!”姜烟轻叫出声。
一双大掌立刻将她撑了起来,清冽好闻的味道侵入鼻息,呼吸在空中交织了一瞬,热度在脸颊蔓延。
“钢琴是去乡下支教的老师教你的,老师姓山。”男人的声音很低,和刚才相比多了几分沙哑和沉抑。
手一松,傅司眠重新靠上了沙发,笑吟吟地抬了头,“裙摆太长,走路小心。”
姜烟耳边还绕着他刚才的那句话,鼻尖有关于他的味道久久不散,微微怔愣两秒,点头道:“谢谢。”
傅司眠颔首,撑着下巴回到慵懒的状态,斜眼看着她的背影离开。
人走远了,他才回头,不期然对上了楚墨带着几分笑意的目光。
“怎么?”傅司眠挑眉。
楚墨坐得笔直,眼神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