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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不得,再好不过的事儿了!
他使劲把烟吸到肺里,再远远地吐出去:“哥们到了这份上,要账有什么不能干的?伞兵你说呢?”
“行,”伞兵轻松地说,“账,咱不是没要过,要就要呗。我跟你说,现在要说来钱快,除了杀人放火抢劫,一个是开赌场,一个就就得说是要账。”
致远说:“这次委托咱们要账的是一个建材厂的老板,有一个建筑公司从他那拿了二百万块钱的货,两年了,一直没给钱,是想要赖账。”
“那咱们一会就去那个建筑公司去要呗。”王健说。
“咱们呀,这次事儿得办得严谨点。”致远说,“一会咱们先去那个建材厂,见见那个老板,让他以后证明咱们是那个场子的员工,这样以后警察来找,就避免咱们被动了。然后,咱们再去那个建筑公司去要。这样,就滴水不漏了。”
王健点点头,看了看小毛头:“你,一会就回家吧,别跟我们去了。”
“嘿,”小毛头说,“王哥你就让我去呗,挣到钱了,你愿意分兄弟一点就分,不分兄弟也不要,怎么样?保证不给你们添麻烦,再说了,兄弟说不定还能帮你们干点什么呢。”
“要不,”伞兵跟王健说,“让他跟着去吧。”
王健只好答应了,几个人便一起下楼,去那个建材厂。
伞兵开着车说:“小毛头,要账总得打架,你不怕到时侯挨揍啊?”
“嘿,怕什么?”小毛头说,“跟着几个大哥混,还能让兄弟挨揍啊?”
“草,”伞兵说,“上次我们去要账,一个内蒙的小不点让人干死了,他死的时候才二十岁多一点,比你大不了多少,你不怕啊?”
“有几个大哥在,不怕。”
“行,你有前途,”伞兵说,“以后能当个流氓。”
这个建材厂在西五环,厂长姓赵,今年四十多,但看上去像是五十的,想必私企现在也不好干。
见致远他们来了,赵显得很热情,喝水闲聊一会以后,让他们都把身份证拿出来,他要记一下。小小毛头因为没身份证也就算了。
王健本想问问为什么要记身份证,但还是忍住没问。
赵打电话让人把欠条的复制品拿来,然后给了致远:“兄弟,别的咱们就不说了,账要来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