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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工作。而安祖,就那样放弃了古法手艺金匠这门技术性极强的工作,去天堂岛当一个小店主,也真是浪费了。
小钰婚后不久就怀孕了,孕程后半到婴婴一岁这段时间,她减少了工作,聘请了设计师,制作符合大众审美的金银饰品。
安祖偶尔和小钰通通电话,对这样的改变很是赞同,她说:“精品有个十几件二十来件就可以了,你看法贝热,倒是尽出精品了,可有几家店?再看蒂凡尼,分店开满全球。”
小钰听了笑,问他:“你现在有几家店。”
安祖说:“三家。”
小钰赞道:“不愧是我们晋江人,真会做生意。”
又过了一年多,安祖告诉小钰,他和安德鲁已经结婚了。小钰听了泪流满面,改用闽南话和他说了好久,吓得李思川不知道是家乡那边出了事还是怎么的。小钰挂了电话才说:“安祖说他结婚了。”说完又哭了。
李思川搞不懂她哭什么,说:“舍不得吧,分开也有两年多了,那时候不哭,这时候哭什么?人家结婚,多好的事,你在这里哭成了喷泉。你怎么就不问安祖,回不回来?摆不摆酒?我们要不要随个份子?上次我们结婚,赚大发了,安祖也送你一对金镯,这次他不趁这个机会捞回本吗?不如我们也送他一对金镯让他挂在脖子上?我也好出一口气,看他的笑话。”
听他胡说八道,小钰的一点哀愁都被赶走了。听他说什么出气看笑话的,显然还把当时他们婚礼的那种夸张的风俗记在心上。她白了李思川一眼后,用面巾纸拭干眼泪,抱过睁大眼睛看着她哭的婴婴来拍着,说:“你不懂,从此他不再是我的哥哥了。”
李思川安慰她说:“你有什么烦心事还是可以告诉他的,他不会不管,不信你过几天打个电话给他,说李思川这北方佬欺负你了,让他替你出头,他肯定马上买张机票回来找我练架教训我。”
小钰摇摇头说:“你不懂。在我们那里,结了婚出了嫁的女人,就不能再依靠娘家的兄弟了。”
李思川想起她的母亲,被丈夫那样的侮辱,也没见娘家人来为她争取过什么。他跟着摇头叹气,末了说:“你没受过我什么气吧?万一我什么地方粗心惹你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