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上。
不过说起来，她还没见过敢这么当众顶撞秦肆寒的人，下场应该不会太好……
她心里替白芷兰点了个蜡烛。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秦肆寒再开口的时候，声音里虽然充满了克制，神色却还算平静，并没有要发作的样子：“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我知道你心软，可这是侯府的规矩。”
顾悠悠一愣，秦肆寒什么时候脾气这么好了？
然而这种程度对白芷兰而言并不够，她看了眼又被扔进水里的女人，咬了咬牙：“你若是要杀她，直接动手就是，何必如此折磨？”
顾悠悠偷偷探出头来，看见秦肆寒的眉头拧的更紧了些，显然对白芷兰的不依不饶有些不耐，他扭头看过来，本意是想看白芷兰，可一抬眼先看见的却是假山后面探头探脑的人：“……”
他握了握拳，缓缓吐了口气才开口：”杀鸡儆猴，我以为你看的明白。“
顾悠悠还不知道自己被发现了，虽然缩回了头，却仍旧竖着耳朵听两人吵架。
白芷兰摇摇头，语气有些冷淡：“我不需要你这么做，放了她。”
秦肆寒没说话，但女人再次坠进了冰湖里，白芷兰似乎彻底被激怒了：”秦肆寒，你若是再如此，我就离开了。“
顾悠悠一愣，白芷兰这是，在威胁秦肆寒吗？
秦肆寒这人吃软不吃硬，脾气上来也不是没有顶撞过皇上，好在那是亲舅舅，并没有怎么样，可现在……
秦肆寒声音霍的冷了下去：”你在威胁我？“
这话一出，本就安静的湖边越发针落可闻，傻子都听出来了他话里的怒意。
然而白芷兰仍旧没有松口：”我只是不想你草菅人命，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先把人放了。“
秦肆寒迟迟没开口，顾悠悠有些好奇，难道这是气傻了？那要发作白芷兰了吗？
她才收了白芷兰的镯子，要是秦肆寒要把人赶出去，她是不是该求情？可好像自己的话并没有什么用处……
她纠结起来，按捺不住的从假山后头探出头去，却一抬眼就对上了秦肆寒冷凝的眉眼，他一向对人冷淡，这副表情并不稀奇，但那双眼睛正盯着她，就有些恐怖了。
她嗖的把脖子缩了回去，心脏咚咚咚的跳的厉害。
秦肆寒看见她了？不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