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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说过一句类似的话。
“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接管家族的生意,在其他方面,你一无是处。”
耳边依稀回荡着爸爸的声音,癌症晚期的爸爸脾气变得格外狂躁,不但阻止他写书拍戏,甚至连出门的自由都不给他。
“我不介意你做二世祖,败光我的家业,但是你绝对不可以去外面抛头露面,做一个辱没我们家族的戏子。”
爸爸对演员的看法很狭隘,觉得那对他们这个家族是个讽刺。
两个人脾气同样倔强,没有人肯做一点让步。
直到爸爸临死,他才从剧组赶到医院,倔强的爸爸到死也不肯原谅他,甚至背对着他不让他见他最后一面,并写下遗嘱,把所有财产全部给了妈妈。
“我不懂,为什么我怎么努力你都不肯接纳我呢?”
后来,他在爸爸的墓碑前静坐了一整天。黄昏时分,他站在墓碑林立的墓园里,看着他的照片反复询问。
从痛苦的回忆中抽离出来,他有些苍凉地挥了挥手,对安雪七说:“你走吧,别在这里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井观月是一种游离的姿态,声音轻轻的,仿佛一触即碎。
“好的,我这就走。我煮了一锅汤在厨房,里面放了刺五加、人参、葛根这些中药,可能有点不好喝,但对身体很好的,你一定要喝下去啊。另外,你的胃也不好,所以我把那些垃圾食品都清理掉了,给你买了一些绿色食物。希望你能尽快找到一个……”
说到这里,雪七连眼圈都红了,她多想说,希望你能尽快找到一个像我这样爱你的管家,然而,她始终没有说出来。
说完这句话,她便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刚开始她的脚步还很快,到后来就有些沉重了。
“拜托,叫我留下啊。”她在心里这样期许,“1、2、3、4、5……”
就在她走出别墅大门的那一瞬——
“喂……”
背后,传来一声有些犹豫的呼唤。
雪七的肩膀颤抖了一下,站住不动。她扭过头,眼中泪光闪烁,嘴角却带着笑,就这样看着井观月。
“喂,你等等……”
听人说,最容易打动男人心的,是女孩转身的刹那,带着泪的微笑。这个道理,安某人从来就懂,当然,这个道理,在井观月这里也同样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