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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出来走动,回宫去吧。”
秦皎挽住项辞年的手臂,笑着说:“是呀柳姑娘,还是养病要紧。”
柳萋萋心口一阵阵闷痛,像被剜了个洞。
见项辞年要走,她咬咬唇。
“我想去祭拜爹娘,阿年,你能陪我去看看他们吗?”
他停下脚步,却没回头:“让侍卫陪你去。”
言罢,便带着秦皎离去。
柳萋萋望着他的背影,喉间一涩。
宫外柳府。
推开大门,院中一片寂寥。
柳萋萋让侍卫在外面等她,独自走进了灵堂中。
跪在软蒲上,她看着灵牌,眼眶忍不住红起来。
“爹,娘,女儿不孝,许久不曾来祭拜过你们。”
“女儿并非有意,只是恶病缠身,忘却了诸多事宜。”
“此次来,是想告知爹娘,你们希望女儿平年长大的夙愿,女儿怕是无法完成了。若不日去与爹娘相见,不要怪罪女儿。”
“还有另一件事,我与阿年的缘分……好像彻底尽了。”
又跪了许久,柳萋萋才起身走出灵堂。
天上太阳刺眼,晃得人发昏。
柳萋萋不适的缓了下,才对侍卫说:“我们回去吧。”
然而话落下一秒,只觉眼前一黑,整个人直直的朝地上栽去!
长乐宫。
柳萋萋从头痛欲裂中醒来,睁开眼便看见守在床榻边的项辞年。
“阿年,我的病是不是又重了?”
项辞年看着她,难得缓声:“锦衣卫已将药取回来了,你不会有事。”
柳萋萋点了点头,抓着他的手:“阿年,若是我没死,你可否能原谅我?”
然而项辞年却是没回答,只见一双漆黑眼眸瞧不清情绪。
柳萋萋心底狠狠一颤。
难道真的只有她死,他才会原谅她吗?
这时,沈太医走了进来,项辞年瞧见,起身往外走。
柳萋萋却没松手:“阿年!待我醒来,第一个见到的人……会是你吗?”
项辞年垂眸看了一眼她攥着自己袖袍的纤细手指,沉默的将两者分离。
然后,扬长而去。
男人挺拔的背影消失在渐渐关合的门扇里,柳萋萋眼中的光也慢慢黯了下去。
议事殿。
项辞年坐在案前处理奏折,却有些心不在焉。
他一目十行看着,却在看到最末尾提及的人时,倏然皱紧了眉。
“问柳姑娘身体年否?”
项辞
《6436464687678》本来不想看的,没想到居然有人评价说里面有辰东和土豆,表示不看不行了,管他是不是借鉴,好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