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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倚仗,将来就算日子过的好了,也有个说法不是?”
徐贵也学她撑下巴,叹息道:“说的容易,做起来可难,女子想赚钱,听说只能给人家浆洗,或是入了哪个府里当下人。”
夏茉忽然笑了,盯着他,“你咋什么都知道?”
徐贵不好意思的挠头,“我时常来镇上卖鱼,听人闲聊,就记在心里了。”
街市上很热闹,挑着担卖货的,推着小车送货的。
还有那赶着马车,给酒楼送酒送菜。
来往吆喝的,络绎不决。
“卖花喽!最时兴的簪花绢花,最时兴的花样针线,过来看一看瞧一瞧喽!”小贩手里的拨浪摇的欢快。
那吆喝的小贩喊了一会,卖了两个绢花,便把摊子停在包子铺,叫了两个素包子,一碗稀粥。
夏茉探头瞧见货担里有一摞纸,便拿起来细瞧,“你这纸上画的是什么?”
小贩吃下一个包子,听见她发问,只觉得好笑,“嫂子难道连花样都不认得?那绣衣裳绣鞋面,手帕子,不都得比着花样绣,这可是稀罕东西,我这里也只有粗陋的几张,卖完就没了,虽不是最好的花样,但价钱实惠,嫂子若想要,便宜些卖给你就是。”
小贩的嘴,能说会道,能把人唬的一愣一愣。
夏茉头脑却清醒的很,抓住他话中的一处重点,“你说这是稀罕东西?为何这么说?不过是画几个花样而已。”
小贩吃下第二个包子,也需要歇歇脚,闲着无事,也有心情跟她闲唠,“这读书人清高,有前途的,自然不肯画这些俗物,只会画些山啊花啊鸟什么的,没前途的穷书生,要么画技不过关,画不了,肯画的,也是偷偷摸摸画几副,让家人拿去换几个铜板好过日子,一来二去的,可不就是少了,像我卖的这种,都是最便宜的草纸画出来,十文钱两张,嫂子来两张吧?回去也好给孩子绣点小鞋子啥的。”
“可是我瞧这副富贵荣华,可不怎么好,画的一点都不像,牡丹画的像月季,还有这副福双全,桃子画的四不像呢!”
小贩忽地冷下脸来,从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