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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她惊慑住了。
“真真是个毒妇,在我脸前竟敢口出狂言,我瞧你是活腻歪了。以前害了我的孙儿还不算,又打了惠红,如今还当着我跟长偃的面要挟佣人,我瞧你真是为所欲为要欺天了。长偃,如此的儿媳我要不起,快快休书写来!”
姜贵太妃一掌拍在桌上,震得茶盏晃动,滚烫的茶汤溅出,望向吴青纯的眸底有着极端的恨意跟蔑视。
她从未认可这女人是她儿媳,若非因为惠红一向病弱,她哪会允准如此的女子踏进定陶王府半步。
“好呀,你只管写,我等着呢。你觉得你又有多高雅华贵,伪善狡诈阴毒,华而不实外强中干,我看见你们才觉得反胃呢。这些许日月你们是如何对我的,现在瞧我没了利用价值就觉得我碍事儿,按捺不住的要把我撵出门了不是?世间哪有如此的道理?”
吴青纯恨恨的瞠着高座上暴跳如雷的妇人,凌厉噬血的眸光再扫过独孤长偃跟姜惠红,蔑视的撇了撇嘴,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然。
“只须休书到手,你们骗娶我过门仅是为每月在我的心口取一杯血给姜惠红医病,要我住破落不堪的房屋,吃狗都不乐意吃的饭食,处处为难我折磨我的这些事,保准整个长安城所有人都知晓,到时我倒要瞧瞧定陶王府的脸面往哪儿搁!”
姜贵太妃被她气得头晕目眩,心间一口血窜上,险些昏过去,若非侄女姜惠红乖巧的抚住她,她早已跌倒了。
“长偃,拔了她的舌头,看她还胆敢满口胡诌!”
这卑贱的女子居然胆敢要挟她,着实是活腻歪了,她决不允准如此的丑事传出!
独孤长偃也是气得心口窜火,气宇汹汹的步往前来攫住吴青纯的下颌,眸底浓重的杀意仿佛要把人焚毁殆尽,“你敢乱讲话,孤王一定要你痛不欲生!贱妇,你最好安分点,惹恼了孤王,后果不是你可经受起的!”
低三下四,胆怯如鼠的庸懦女人,把他的孩儿推下水不算,如今又拿定陶王府的声誉来作祟,在真觉得定陶王府的家法只是摆设么?
“长偃,还跟她废话那多干嘛,拔了她的舌头,看她还会不会乱讲!”贵太妃恶凶凶地瞠着吴青纯,对上她讥讽的微笑时更为怒从中来,戾声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