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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多次打眼之后捡的一个漏,引以为傲,自然另眼相看。
而且这乌木蟾蜍正是放在客厅东南角的一个架子上,柳老既然对夏焱有成见,当然不会把他的忠告放在心上,便走过去,拿下乌木蟾蜍,握在手中摩挲,感受圆润光滑的手感,心里慢慢平静下来,闭上了眼睛。
买来的东西被爷爷退给夏焱,让柳雪儿的心情有些糟糕,看见爷爷果然没有听夏焱的忠告,径直去了东南角,这让她更加郁闷,而且,她的心里隐隐有一丝不安,似乎真的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
这种感觉让她放弃了上楼听听音乐的想法,走了几步,想再去劝劝爷爷。但就在这时,她看见爷爷摩挲乌木蟾蜍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不仅如此,连他的身体也定在原地,双眼直愣愣看着前方。
“爷爷……”柳雪儿生出不详的预感,快步走过去,轻声呼唤。
就在这时,那乌木蟾蜍从柳老手中滑落,掉在厚实的地毯上,从蟾蜍口中一个比针尖还小的孔里,飘出来一缕普通人无法看见的黑气。这黑气像是有导航一样,准确飘进柳老鼻孔里,消失不见。
接着,柳老喉间发出“咯咯”的怪异笑声,眼睛一闭,往后就倒。
柳雪儿在乌木蟾蜍坠地的时候就知道不好了,连忙加快速度跑过去,正好将柳老扶住。但她一个女孩子根本没有多少力气,只得尽量缓慢地把爷爷慢慢放在地毯上,平躺下来。
再看爷爷的脸色,已经泛起了灰黑的颜色,让人心惊。
“夏焱没有说错,真的发生了!”此时,柳雪儿再次想起了夏焱的忠告。
一个小时后,正在公司忙碌的柳山夫妇赶到医院,接着柳老的另外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也带着家人和医生赶了过来。
柳老虽然退休,但他的影响力还在,就算是四河省的一把手,也要对他执晚辈礼,柳家正是依靠老爷子的人脉,才得以发展到现在的规模,如果柳老有什么不测,对柳家将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也许柳家会就此走上衰落之路,由不得众人不紧张。
“雪儿,你爷爷到底怎么成这样了?早上我出门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看着重症监护室里插着各种生命维持设备的父亲,柳山心中焦急万分,对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