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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身后的人没了耐心，强推了她一把。
顾如言身子猛得一晃，手里的酒也洒了陈总一身。
“你有病吧？！”陈总登时暴怒。
顾如言一惊，立马低声下气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有个屁用，你想怎么赔！”
“我……我……”顾如言语无伦次的说着，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有人起哄：“哎，陈总你也别吓着小姑娘了，这样，让她把桌上的酒喝了，这事就算了。”
顾如言脸上满是无措，抬头望了一眼霍衍泽。
只见他微垂眼眸，顾如言只能看到一片漆黑。
陈总还在骂骂咧咧。
顾如言咬咬牙走到桌前，拿着一瓶酒就开始灌。
烈酒顺着喉咙流进胃里，就像一团火一路烧了下去。
“咳……咳。”
一边喝一边呛，喝完后，她又拿起第二瓶。
这时，霍衍泽猛地起身，扯着顾如言的手就将她拉了出去。
会所门口。
顾如言眼眶发酸轻喊了一声：“衍泽哥。”
霍衍泽一听，立刻狠狠的把她甩开，质问道：“你的钱就是这么赚来的！？”
顾如言心口一颤。
她很想解释，想告诉霍衍泽自己病了，可看着他厌恶的表情。
最终，她颤着声音实话实说：“我需要钱。”
“需要钱就可以这样自甘下贱?”霍衍泽冷笑一声。
他又扫视了一眼顾如言这身浓妆艳抹的装扮，压下那股无名的愤怒。
冷声道：“你怎么活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想告诉你，人贵在自重。”
一句话，如重锤一般锤在顾如言胸口。
她模糊的看着他的背影，心口难受到窒息。
这时，头也剧烈的疼了起来，顾如言靠着墙边蹲了下去。
一滴红色的液体从她的鼻尖滴下，她慌张的擦拭着。
半响，顾如言才缓过来。
换回自己的衣服，她垂着头离开会所。
路过一间药店，她突然停住脚步。
打开手机，看着只剩一千多的余额。
她迟疑着走进药店，却只买了两盒便宜的止痛药。
清冷的夜晚，残月高挂。
月光把顾如言影子拉的好长，越发显得萧瑟。
接下来的日子，顾如言重新找到了在早上的两份工，每天从凌晨六点忙到半夜12点。
一天半夜，顾如言下了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