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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的企业,老板和牧家关系匪浅,但这些年由于疏忽管理、产品结构单一,绩效一直平平。
前段时间又向银行借了大笔贷款用于新产品的研发,一时入不敷出,连员工工资都发不出。
新合董事长只好豁出老脸不要,求到了牧昔辞面前,给了牧氏百分之七的股份。
这点蝇头小利牧昔辞自然是看不上的,但念着老一辈的交情,他还是答应了新合董事长会派人去帮他们度过这次难关。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自然是谁都不愿去,那边是个烂摊子,做不好,会被质疑能力有问题;做好了,公司这边的位置也被人占了去,这么多年付出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直接跳槽吧,新合那样一个小公司,怎么比得上牧氏这种有着百年积累底蕴的跨国上市集团,所以大家都变着法的想要打听牧昔辞的想法。
全公司这么多人,若要论谁最能猜透牧总的心思,那非做了他三年秘书的顾羡莫属。
顾羡笑了笑:“这件事等宣布吧,牧总现在还没提这事呢。”
“那依顾姐你的猜测,牧总比较中意谁啊?”
顾羡避而不谈:“揣摩上意,在古代那是要被杀头的大罪,再说了,就牧总的心思,能猜中的,得是专职心理学教授吧。”
“喏,”一个礼盒从人群缝隙中探进来,“D家新款的包,你要的,排了两天两夜才买到呢。”
来人是和她关系不错的同事,也是总裁办秘书部的,“都围在这儿干嘛呢,该干嘛干嘛去,上班时间严禁闲聊。”
顾羡接过她手上的礼盒,打开看了眼,是她要的那款,“谢谢你,柯迦。”
妈妈下个月过生日,顾羡知道曾柯迦有亲戚在国外做代购,特意托她带的。
曾柯迦抬手搭在顾羡肩上,玩笑道:“就一句口头谢谢啊,不如给点独家消息,牧总有没有透露要派谁去新合……”
她的声音突然停了,连脸上的笑也僵住了,缩回手,规规矩矩的低下头:“牧……牧总。”
牧昔辞不喜员工在办公区域打闹,上次有个被抓现行的,直接被罚了五天工资。
男人面色如冰,眸光阴郁的盯着顾羡手上拿的D家礼盒,“我也想知道我打算派谁去新合,顾—秘—书。”
牧昔辞拖长语调,极其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