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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
竟然会害羞?君芜琰觉着无比新奇,唇角不自觉的弯了弯,脚步慢了下来。
“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夜羽溪粗着声音呵斥君芜琰,她伤的是胳膊不是腿,抱着算怎么回事?
君芜琰充耳不闻,以一种慢得夜羽溪想掐死他的速度挪到了临天院,搞得送药的楚痕快也不是慢也不是。
虽是被剑气所伤,伤口也不深,但君芜琰就抓着这个和夜羽溪谈判,不让她再随便出府,夜羽溪怒,恨不得一巴掌呼他脸上。
“君芜琰,你好歹也是一国王爷,这么出尔反尔,怎么活到现在的?”避得了一时,避不了一世,后院的那群女人个个不是省油的灯,呆在府里就得和她们斗来斗去,她才不想花那份心思。
“王妃都可以不守信用,本王为什么不能出尔反尔?”君芜琰一边给夜羽溪上药,一边理所当然的反问。
“我什么时候不守信用了?”夜羽溪咬牙,该死的君芜琰,自己说话不算数还这么理直气壮,欺负她是吗?
“我们的约定里,你天黑前回王府,可本王在门口碰到你的时候,天黑了不止一时半刻吧?”
“王爷,说话凭良心,是我自己不回来吗?这是客观条件不允许,没看见我受伤了吗?”夜羽溪将胳膊往他眼前伸了伸,君芜琰暗道一声废话,若不是看她受伤,他会不放她出府吗?
“再说,这天黑的概念本就不清楚,是太阳落山就算天黑还是半夜也算天黑?本就没有一个明确的界定,所以本王妃不算违约!”这其实也是回夜羽溪那么爽快的答应他天黑前回来的原因,没说一个具体的时辰,天黑还不是谁说都有理?
“狡辩!”君芜琰倒是没想到夜羽溪的想法这么古灵精怪,还知道钻这种空子,“你天黑前没回到王府是事实,作为你违约的代价,以后你出府,必须得到本王的许可。”
“君芜琰,你有点人权好不好?”才自由了一天就要被剥夺权利,要不是打不过他,夜羽溪真想一口咬死他,万恶的封建社会啊!
君芜琰自顾自的上药,忽视夜羽溪的反抗,包扎好看见她杀气腾腾的眼神,鬼使神差的退了一步:“要自由也可以,从今晚开始,本王回主屋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