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吗?怎么如今倒是改口了呢?”苏子衿冷笑。
“小的……小的没有改口!”任六仍一口咬定道:“姑娘,你也不能单凭这个来说明眼前的死尸不是周成斌啊!若是这样,怎么服众?”
“是吗?”苏子衿从袖子内慢慢掏出一帕子,冷眼看着任六道:“那我现在就让你看清楚!”她说着,一把将任六拽到死尸前,而后隔着帕子,小心翼翼地将死尸嘴上的腐肉掀开,赫然,一口参差不齐,松松垮垮,七窍八裂的牙口出现在任六的面前。
不知是不是被尸臭熏到的缘故,还是眼前这一幕太过恶心,任六干呕了两声,急忙向后退去,离那死尸数步之遥外站着,撇过头,不愿再看。
苏子衿将帕子往死尸的脸上盖去,又将掀在一旁的白布轻轻覆盖在死尸的身上,起身道:“任六,你看清了吗?那样的一口牙,也只有七老八十的老翁才有!这周成斌的年纪,也不过是四十五六或五十出头吧?”苏子衿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更何况,你一个看大门儿的小吏又怎会如此轻易见到押解至刑部大牢的囚犯呢!”
“小的前边儿已经解释过了!小的是……”官吏强行解释着,却被苏子衿毫不留情的打断道:
“就算你当日值班!又怎么会见到囚犯?正门乃是官吏,或主审官、陪审官行走!这押解的囚犯,难道不是应该走偏门吗!”苏子衿眼神犀利的看着他,“你一个守大门儿的,又怎会看到!那只能说明一点,你!根本就不是守门的官吏!你是看守大牢的狱卒!”
“小的冤枉啊!小的没有撒谎!小的真的是看守大门儿的小吏!”任六叫屈道。
“好!既然你一口咬定自己是看门儿的小吏,那我且问你,你当看门的小吏多少日子了?”苏子衿问。
“三年有余。”任六用袖子擦拭着额头的汗珠,脱口回道。
“三年有余!”苏子衿上下打量着他,转而对永璘一干人笑道:“他说他看守大门儿已经三年有余!一个夏日风吹日晒,冬日冰寒交迫的职位,倒竟然将他养的那是白白嫩嫩!”苏子衿视线再次回到任六的身上,指着大堂外把守的官吏,道:“任六,你仔细看看外头那些官吏,他们的肤色虽称不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