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
伸手掐着方以晴的脖子：“你不用这么大声地吼，你和宁小语对我做过的每一件事，我都会一一还回去。”
说完手指微微用力，紧紧扣着她喉管，那种掐死她的快感又要来了。
不，不能掐死她！
为了她，再赔上自己的性命不值得。
宁苒嫌弃地收回手，退了两步，唇角带着一抹嘲讽的笑盯着方以晴。
宁治国在家属院后面的老槐树下跟人下棋，邻居跑着去喊他说家里打起来了，慌得水杯都没拿地往家跑。
进门见宁小语坐在沙发前的地上捂着脸哭，方以晴靠着墙一脸惊惧地看着宁苒。
唯独宁苒，站在狭小的客厅里，神色冷厉，周身都散发着一股骇人的冰冷和仇恨。
宁治国愣了一下才缓过神，板着脸吼道：“你们闹什么闹！都多大的人了，也不怕人笑话。”
方以晴抽抽搭搭地哭起来，过去拉起宁小语：“老宁，是我不好，是我不该多管闲事……”
话说半截，拉着宁小语躲进她和宁治国的卧室。
宁治国呼了一口气，一脸怒意地看着宁苒：“你又闹什么！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
宁苒冷冷地看了宁治国一眼：“我妈到底是怎么死的？”
宁治国突然愣住，这件事都过去十八年，宁苒从来没有问过，今天怎么会突然问起来？
有些烦躁地皱眉：“生你亏了身体，病死的！”
宁苒没有忽略他脸上一闪而过的心虚，看来母亲的死是有其他原因。
果然，上一世看见的所有美好背后，藏着太多太多肮脏和不堪。
宁苒知道问也问不出什么，转身回了卧室，把门摔得震天响。
宁治国张了张嘴，把要骂出口的话咽下去，他确实有些心虚了。
小卧室很小，不足十平米，并排放着两张小小的单人床中间靠窗的位置是一张掉了漆的书桌。
两张小床墙上都钉着木架，用来放书本衣服和女孩子的小东西。
宁苒和宁小语在这个小房里住了十年，为了抢用书桌打过架，因为把东西放在对方的床上打过架。
每次两人打架，方以晴都是骂宁小语，而宁治国则是训斥宁苒。
看着似乎都在为对方的女儿考虑。
其实……
从接受重生回来到现在，宁苒才有时间坐下来慢慢思考。
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