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们呢,演戏,就该演得彻底不是?”
她的不解没能问出口,话音一落,他却忽然托住她的脸,不由分说的覆唇攫取,强势不已。
一直觉得车里的空间宽敞,可是这一刻才觉得狭小,他凌人的气势携着刚入窗的凉气逼得她动弹不了,浓烈的酒味掩盖了他身上的檀香。
每一次的吻,都总是酒味,这是她所有的印象。这一晚他更是喝了不少吧?有多少又是替戴梦溪挡的酒?
不远处的班若铭,隔着雨幕盯着车内的两人看了会儿,几秒后却是莫名的笑了一下,转身上车离开。
凤月医终于抬手隔在中间,推拒他的胸膛,狠狠的往后退。
抬眼见他眼底微红,想必酒精起了作用,刚刚在大厅是他极力压下醉意,撑起的气势吧?
“你喝多了。”她急促的呼吸几下,对着他。
对面的人却扯了一下嘴角,轻轻嗤笑之间,果然都是酒味,他想自己的确醉了,可看着她退进角落,他直咬牙。
“是喝多了,但还知道你是我妻子!”征服欲是他这样的男人生来俱有的,于是,一低眉,峻脸压了过去,非要吻到她老实下来。
凤月医哪肯?一皱眉,抿了嘴唇,却抵不过他坚硬的铁臂,只得生气的冲他吼:“傅宫凌!”
娇喝之下,他果然停了动作,因为她极少这样连名带姓的称呼他,以前会喊他宫凌哥,后来跟他说话,干脆没了称呼。
退开一丝距离,他却没有放过她,低眉之间,目光幽深,一手托着她的脸,一手锁着她。
良久。
“你跟班若铭到底什么关系?多久了?”看来他是醉了,冷不丁咬牙问了这一句。
他也的确开始后悔了,以往对她不闻不问,却忘了她身边有太多优秀的男人。就算他现在不爱她,却也绝不容许其他男人染指。
他对班若铭的了解,仅限于郦都两大家族之一的继承者,沉稳儒雅的背后,是别人望尘莫及的商业能力,与她,多么的匹配?
凤月医抬眸盯着他的脸,深邃的眼底藏着怒意,满满的占有欲,对她说话,就像在审问他的犯人。
她的脸也冷下来,满是嘲讽:“你忘了,我们之间,私事互不干涉,你又为什么要问我和若铭的关系?我又何曾过问你和戴梦溪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