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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仍是礼貌地扯起嘴角,但声音很冷:“韩先生,我自己的病症我很清楚,又或者说它根本不是一个‘病症’,而只是一个心结罢了……”
她笑得有些许无奈,眼神中有许多复杂的情绪,似乎隐藏着很多故事。
“最后,我不是你的研究对象,你大可不必热情地表明你的来意,或许你长期在国外思想已经西化了,但对于我而言,我还是很传统,所以,请您下次不要再肆无忌惮地提起这个话题了。”
韩景睁大眼睛静静地看着她,一时无法接话。
直到她笑着告辞:“我今天早上还得出门探望表弟,既然季先生有客,我就先行告辞了,季先生,没什么问题吧?”
这是她这一个月里,唯一允许出门的理由,因为表弟李庆颐还躺在医院里,她总要时不时去看看,当初打越洋电话跟季洺琛请示过了。
季洺琛沉默片刻,勾了勾嘴角:“我让王师傅送你。”
王师傅是他的专人司机啊,对他忠心耿耿,跟眼线一样。
“啊不用不用,平时都是李师傅送的……”江予晴刚想拒绝,看到他那意味深长的眼神,立马就怂了,“好的,那就让王师傅送吧,谢谢季先生。”
她可不敢跟他抗争,免得他收回特权,连门都不让她出。
韩景文立即走上来说:“可能是我刚才唐突了,既然嫂子忙,可以先收留我的名片,若是想对这方面深入了解,可以随时call我。”
韩景文塞给她一张名片,江予晴看了一眼,纯英文的,她还得花时间去辨别单词。
“对了,还有这张,这才是我的正式名片,SAM全球脑科研究协会常任副主席。”他很骄傲地举着那张名片晃了晃,好像在提醒她不要有心理障碍,因为他是很正经的医生。
那上面有中文和英文,倒是极好辨认。
江予晴笑着点头说:“好的,谢谢您了!”她想退出去,谁知陡然瞥见季洺琛冷峻却似乎带着淡薄笑意的表情,心里突然有压迫感,脚踩到沙发边上,差点摔倒。
“嗳,小心!”
韩景文刚惊呼,季洺琛眼疾手快,早已先扣住她的手,把她稳住了。
他表情平静,然而混血的褐色双眸却似大海漩涡一般席卷着太多情绪,幽深不可测,包括他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