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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豪依然回到了班上,旁若无事。若说非要有哪里不同,就是沈家豪看向楚江云的目光中带着不甘和畏惧,想必警察局的午餐还是让沈家豪明白了一些事情。是选择沉默,还是报复?沈家豪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茹小雅这丫头这两天似乎回到了原来的样子,上课也不再走神,奋笔疾书之下,笔记优雅而整齐,让楚江云瞠目结舌,老教授依然讲着他那一套别人听不懂的理论,每到关键地方,教授昏花的老眼总会巡视一遍教室,但每一次都只能看见楚江云暗暗点头深以为然,对于老教授来说,这已经是一个奇迹了,至少有一个人在听,人生实在太满足了。真不知道这是当老师的不幸,还是当学生的万幸。
令人既怕又爱的老巫婆辛如音依然甭着个脸,让人又爱又怕,而楚江云也遵守了当晚的约定,并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倒不是楚江云真的怕了辛如音,而是有些事确实没有说的必要。
也许是日子过得太过沉闷,身为班长的李全竟然提出要和另外两个班级打篮球比赛的请求,这可乐坏了任盈盈,因为楚江云从谢语嫣那里了解到,任盈盈这妞喜欢看别人大汗淋漓挥舞青春的样子。这让楚江云仿佛一下子回到了那个不知岁月为何物的年代,大汗淋漓,的确,它是青春的一种宣泄,一种写照,可是在楚江云的记忆中,自己的青春岁月,都奉献给了茅山里那些爷爷奶奶,前来问姻缘前程的富贵人,谁让自己是个解签童子呢。
直到任盈盈问楚江云会不会打篮球这个问题时,楚江云才意识到自己真的是一个土包子,虽然以前身居茅山自然也听说过篮球之类的有趣玩意儿,但至少,自己的确是不会的。
楚江云理直气壮摇头说不会打篮球一事成为了任盈盈挤兑楚江云的一大筹码,按照任盈盈的泡芙理论,楚江云简直是丢脸丢到家了,于是乎,这事也不知道怎么传到了班级里面,别人见楚江云之时,总会来一句“哟,江云兄不愧是哲学才子,竟不识人间之乐趣,莫非是要羽化成仙么?”
楚江云倒也豁达,面对别人善意或是恶意的挑衅,总会说上一句“童年清苦,不曾得球而嬉,若是如此让大家蒙了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