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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河激灵灵一个冷颤,撒腿就跑。
向家老宅和向怀雪这院就隔了高墙,向河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爬过了墙头,钻进自己屋里,抱着针线笸箩就蹿出来。
“针、针线。”向河把针线笸箩放在床边。
“把外面那两个人看住了,给我守着门。”向怀雪拿过来一根绣花针慢慢捻着刺入劳宫穴,又快速的拿出绣花针依次在神门、内关、心腧和膻中穴下针,再次试脉感觉到那脉象虽微弱却还在,咬了咬牙。
足足有一盏茶的功夫,向怀雪眼前发黑,只能咬破了舌尖,剧烈的疼痛让她整个人都清醒了许多。
庆幸的是最后那一下子没摔出去,否则就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这孩子了。
抹了一把汗,向怀雪轻手轻脚的把小孩身上所有的衣物都褪掉检查伤势,那一身新伤加旧伤的青紫痕迹,点燃了她心底的怒火。
面前瘦弱的小孩伤势十分严重,左手臂骨折,左腿是不是骨折还不确定,额头伤口至少要缝合四针,枯黄的头发已经被血水染得湿哒哒的了,拨开头发就看到后脑位置还有一处伤口足有一寸多长,皮肉外翻,显然是最严重的伤了!
深吸一口气,向怀雪再次捏着那麻杆儿一般的手腕诊脉,忍不住苦笑自言自语:“够命硬!好样的!”
原本已经命悬一线的脉象,此刻却像是雨后春芽一般有了生机,向怀雪心里略安,在针线笸箩里找到了一把小巧精致的剪子,刃口还算锋利,仔细的把小孩一头枯黄的头发都剪掉,准备清理伤口。
然而当向怀雪抬头在屋里看了一眼后,眉头顿时皱成了川字,这是什么神仙配置?
破烂的屋子里有两张床,居中靠东的床干净整洁还挂着蓝布幔帐,在床铺旁边摆着落地矮桌,矮桌上有几个瓶瓶罐罐和半块铜镜。
再往这边一张三条腿的桌子,其中一条腿用几块破木板垫着,桌子上摆着四个碟子一壶酒。
酒!
看到这里,向怀雪立刻起身过去抓了酒壶过来,掀开盖子闻了闻确实是酒,虽然比酒精逊色很多,但清洗伤口勉强凑合。
就在向怀雪拿着酒壶准备给小光头清理伤口时,一声尖叫直窜耳膜:“怀雪,那是你爹的酒啊,你别碰。”
向怀雪猛然回头,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