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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楼下空地上打电话的少妇。
少妇吓了一跳,手里的苹果手机被她一下子扔出老远,重重的摔在水泥地上,屏幕分明是裂了。
吕逐连忙蹲下,不让少妇看见。过了有不到半分钟,就听见下面少妇惨绝人寰的哀嚎,接着污言秽语便不要钱似的流水般朝外倾泻,足足三十分钟才停止。
“呼。”
吕逐长舒口气,真佩服那少妇骂功的持续性。半小时不带重样的,若不是常年骂人与被骂,估计也练就不出这等功力。
连忙打开界面,果然邪恶值又增加了一些,而且良善值也跟着增加了一点。
果然是这样啊……吕逐点点头,基本明白了这个指环良善邪恶的判定方法了。
吕逐像个刚拿到新玩具的孩子似的,一直摆弄着指环和界面,就这样过了近两个小时,吕逐的母亲和二姨便从镇上赶到了黄川市。
亲人团聚,喜极而泣、寒虚问暖的场面过后,吕逐了解到,那个开枪打他的流浪汉是个精神病。
他既说不清楚枪支是怎么来的,又说不清楚为什么要开枪打吕逐。依照现行法律,精神疾病患者是不具备刑事以及民事行为能力的。
说白了就是,吕逐这一枪白挨了,而且也无法得到赔偿。
奇特的是,那把枪竟然没有编号,而且没有案底,也不符合近五年黄川市以及周边乡镇丢失枪械的特征。
现在,那把枪已经送去检验,希望能从弹道、使用情况等方面寻找突破口。
而吕逐觉得,这场诡异的枪击案似乎和手上的指环有着关联。他总感觉是有人故意要让他中枪,然后得到指环似的。
不过,这一切都只是吕逐的猜想,也有可能自己是倒霉中了枪,然后又交好运得到指环重新复活的也不一定。
眼见儿子平安无事,可钱的问题却又接踵而来。吕逐在医院住了两天,住院费加上抢救、治疗、药品、护理等等费用,杂七杂八加在一起竟然需要六万多块。
这个数字是吕逐他们家不吃不喝两年零三个月的纯收入,一下子掏这么多钱无异于火上浇油、落井下石。
不过,好在儿子没事。钱毕竟是身外之物,没了可以挣。可儿子就这么一个,没了就永远没了。
吕逐母亲虽然没有什么文化,可对事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