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亿晚心灰意冷的那一天。
如今想来,离婚后的一切种种,都是她们蓄谋已久的计划,就等着自己像个傻子一样往里跳。
缺氧的疼痛让她头很痛,太阳穴两侧仿佛被人砸开了一个洞,她用力的抠着头,最后愤怒的大吼了一声,“啊。”
周围所有人被吓了一跳,哆哆嗦嗦的能避开就避开,一瞬间,如鸟兽散。
向亿晚急喘了两口气,扶着额头缓慢的坐进了车里,将副驾驶位上的离婚协议拿在手里,二话没说直接撕的干干净净。
离婚?想要我离婚?
我向亿晚从来就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逢仇必报的人,没杀死我,就得做好让我玩死的准备。
我卷土重来了。
随后一脚油门,车子在众目睽睽之下绝尘而去。
向家大院,一如既往的安静如初。
向亿晚将车子停在大宅前,她抬头望了望身前的别墅,自嘲般的冷笑起来。
多么富丽堂皇,多么华丽漂亮,多么的让人心生羡慕。
可是,却是华而不实的囚牢。
别墅内,时不时会有笑声传来。
向亿晚站在玄关处,目不转睛的看着笑靥如花的两母女,似乎是在等待自己把离婚的喜讯告诉她们,那恨不得架起鼓、跳起舞替她喝彩的模样。
真是舍不得破碎她们的美梦。
“亿晚?”陈佩注意到门口,见到面无表情的向亿晚时,手里端着的茶杯猛地一抖,茶水湿了一手。
向亿晚大步流星般走进客厅,额头上的伤口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止住了血,但那张脸却是被血染得一面红一面白,虽说是大白天,依旧有一股止不住的瘆人感。
向宁然一脸惊诧的站起身,装腔作势的跑过去,“姐,你这是怎么了?”
向亿晚眯了眯眼,目光幽冷,像冬夜里骤然而降的大雪,冰封三尺的那种冷,她看到眼前还不忘嘘寒问暖的妹妹,脑子里就会不断的重复忆起她一下又一下把自己强压进浴池的心狠手辣。
疼痛还记忆犹新。
向宁然有些猜不透这个阴晴不定的向亿晚,只得含蓄的问着,“姐,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和姐夫谈的不顺利?难道他反悔了?”
向亿晚抬起手,修长的指尖从向宁然那吹弹即破的脸蛋上轻轻滑过,她得忍下去,她喜欢的是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