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柳如雪双目圆瞪，双眼通红，那凄厉的声音仿佛来自于地狱的厉鬼。
顾墨霆看着他眼睛眨都没眨。挥起手中短刀，嗖的一声便划掉柳如雪胳膊上的一块肉。
柳如雪嘶吼起来。声音一直从牡丹殿传出去好远。柳如雪白皙的手臂瞬间血肉模糊。
惊得身侧所有人都低下头不忍再看。
“还愣着干嘛，还不赶快拿去给皇贵妃做药引。”顾墨霆冷冷的扯下那块肉，丢给身侧的宫人。宫人惊得浑身瑟瑟发抖，却还是迅速拿着那块鲜血淋漓的肉退下去了。
“好，真好……顾墨霆……”
话音还未落，柳如雪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顾墨霆一伸手揽住柳如雪的细腰。
“来人啊，赶紧备千年的参汤给她吊着，她万万不能死。”
“遵旨。”
四五日的光景，柳如雪就被千年的参汤吊着得以续命。宫人们还给她灌了许多补血的圣品。
柳如冰一日未醒，柳如雪的鲜血就被一碗一碗的接着送去牡丹殿。
也许是因为还记挂着宁儿，也许是还有未了的心事，柳如雪气若游丝，却一直还存活着。
只是除了一息尚存，柳如雪苍白的就跟一具尸体似的。
就连奉命去取她鲜血的宫人都有些不忍心了。每次拿起刀来割下去的时候都忍不住流下眼泪来。
“对不住了，奴才也是奉命行事，你切莫不要怪我。”
好在第六日被喂食了鲜血的柳如冰有了一线生机。她睁开眼便看见坐在他衣不解带的顾墨霆。
柳如冰微微扯了扯唇，一丝得意在心中升起，能够让顾墨霆如此，她受的这点苦根本就不算是什么。
她伸出手，轻抚顾墨霆的脸。
“皇上，你都瘦了。”
顾墨霆被柳如冰这样一摸一下子醒了，看到柳如冰醒了如释负重。心中有些莫名的庆幸，虽然他自己不愿承认，但是这种庆幸不只是为了柳如冰一个人。
“爱妃，你醒了，真的是太好了。”
“妾身还要多谢皇上。妾身到底是怎么了？”
“你被柳如雪那个贱妇下了毒，朕命人用那个贱妇的鲜血解了你的毒。”
柳如冰眼中的得意稍纵即逝。随即换了一副哀伤的表情。
“那姐姐她怎么样了？皇上，妾身只有这一个姐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