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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玲男人所在工厂只有几十个工人,女工多于男工,男工在厂里主要干搬运,装卸的体力活。
老板是个大肚子谦和的中年人,姓牛,人们称他牛老板。
牛老板爱从女工背后在肩上不重不轻地拍一掌,并伴随一声大吼,吓得女工“啊”地尖叫,转头骂牛老板“你要死啦,把人心脏都吓掉了”。牛老板却哈哈大笑,“把你吓着了”;
而与男工一起,他常常吹歌厅中的女人胸脯高高大大的,象两个炸弹,鼓在那里,腿修长细腻,看着真让人过隐。
无论男工还是女工,都说牛老板好相处,随和,是好人,员工工作都积极肯干。
反而讨厌牛老板的老婆。成天板着脸,好象员工借了她谷子,还了她的糠一样。为这事,牛老板常与老婆争论,继而发展到吵架。
牛老板老婆干脆不去工厂,把厂里一大摊事甩给牛老板,眼不见心不烦。牛老板与老婆也就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吵架了。牛老板在厂里还是与工人一起嘻嘻哈哈的。
一天,牛老板带琴玲男人外出购买原材料。牛老板又吹与那个女人缠了半夜,如何过隐。
琴玲男人为了讨好牛老板便把皮宏送他的药转送给牛老板,并告诉牛老板吃了这药,做那事如何如何的厉害,琴玲男人试过,结婚几年,老婆第一次向他求饶。
牛老板不屑地对琴玲男人说这种壮阳药,满街都有卖,已经不稀奇。琴玲男人告诉牛老板,这不是壮阳药,吃了精神百倍,不相信,牛老板试试,保证会吃了一粒想吃二粒。牛老板相信了,把药放进了公文包。
过了两天,琴玲男人正在库房装货,牛老板找到琴玲男人,把他拉到库房外的角落里向琴玲男人又要了一粒药。其实,牛老板吃了这药,总感到身体与以往不同,什么不同他却说不清楚,但是,他确认这药是补药,对身体只有益处没有害处。
琴玲男人又拿了一粒药给牛老板。皮宏送7粒药给琴玲男人,他吃了四粒,只觉酒量增加,干活不知道累。人家一次扛一袋包,他一次扛两袋包,人家扛一次,他却要扛两次。牛老板每次外出购买原材料,都把琴玲男人带上。
当牛老板再次找琴玲男人要药,并愿意付200块钱一粒,琴玲男人没有了。牛老板的再三追问,琴玲男人告诉牛老板,是他一个光屁股一起长大的邻居送的。
牛老板大喜,连忙叫琴玲男回家帮他买这药,最好能请这位医生进省城一趟,为牛老板治病,治什么病,琴玲男人不好多问。
这是琴玲男人在工厂里六年,第一次享受带新休假。
琴玲男人从省城上车,皮宏和琴玲还在小旅馆的床上。
小旅馆的老板娘是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妇女,与皮宏和琴玲已经是老相识了。为皮宏和琴玲打开房间的门,礼貌地站在门口,待皮宏和琴玲走进房间,为他们关上门,便站在门外听房内的动静。
先是脱衣服的蟋蟀声,接着是床嘎吱声,再接着传入老板耳朵的是琴玲高一声低一声的唔,喔,含糊不清的声音。老板娘听了一会,并没有多少新鲜剌激,便离开回了吧台。
不知过了多久,屋里只有琴玲吭哧吭哧的喘息声。皮宏叫琴玲起床回家了,“哎呀,休息一下”,琴玲说,屋里归于了平静。
琴玲的鼾声刚响起,皮宏把琴玲推醒。皮宏吸取了在县城的教训,催琴玲快些回家。琴玲懒懒地伸出白嫩的手臂,打了一个呵欠,“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来我抱一下你”。
皮宏移至床沿,琴玲柔声说“把你的药送两粒给我,拿给我男人吃”。皮宏感到惊讶,难道琴玲男人在骗他?但是,骗了皮宏,对琴玲男人并没有什么益处。转念一想,皮宏突然明白,每天晚上,秀娥红红的脸和粗重的喘息,秀娥是尽力的,是满足的,可是,皮宏在完事后,心里想着琴玲如何体贴,如何柔情,感知不到秀娥的热情。
皮宏在心里批评秀娥,为什么不像琴玲一样,给皮宏一个拥抱,把自己的满足传递给他。皮宏很愿意与琴玲**,因为,琴玲让他体验到男人的自尊。
有一次,皮宏问秀娥:“舒不舒服”?秀娥骂他畜牲,并甩了他一巴掌,从此,皮宏与秀娥完事,在秀娥身边倒头便睡,再也不东说西说了。
皮宏把送琴玲男人7粒药的事一一十地告诉琴玲,而且强调说,第二天,琴玲男人告诉他药效非常好,自结婚以来,琴玲第一次向男人求饶,琴玲男人说得豪气十足。琴玲红着脸,说她男人乱说。琴玲累了一天,眼皮实在睁不开才说:“哎呀,你快点,实在受不了了。”
没有想到,她男人想到那方面去了。而她男人真的感到比以往有冲劲,冲了多长时间,她男人没有看时间,说不上来。
不过,皮宏增强了修练的信心,他满面春色地牵着琴玲的手走出小旅馆。
在旅馆门口,与老板娘道了别。老板娘说:“慢慢走,下次又来”。
农村到了收花生的季节。皮宏和琴玲在中午回到沟里,琴玲反正一个在家,皮宏留琴玲在他家吃饭。秀娥正在厨房煮饭,听见门外的说话声,并没有出门挽留琴玲,然而,琴玲被皮宏留了下来。
琴玲进厨房,与秀娥打了招呼,就帮秀娥摘菜洗菜。皮宏进厨房,秀娥叫皮宏出去,不要在厨房碍手碍脚的。
琴玲家种有花生,但还没有成熟,下午,琴玲帮皮宏收花生。
三个人在地里说着村上另一条沟的一个女人,结婚十多年了,没有生育一男半女,夫妻两正在闹离婚。皮宏灵机一动,找和尚问一问,如果能治好不孕不育症,才是功德一件。
不过,皮宏嘴上却说十多年都生不出一个娃娃,说明她男人笨,要是皮宏,两晚上保证为她在肚子里揣个娃娃。
秀娥说:“你好能干,可惜人家不请你”。
琴玲噗哧地笑出声,对秀娥说:“皮宏早有那心思,正在等你发话”。
秀娥却说:“他去就是了,没有人稀奇”。
皮宏挖着花生说,“只是嘴巴上说说,借给我十个胆,也不敢去”,稍停皮宏接着说“真去了,秀娥不把我撕来吃了”。
秀娥对琴玲说“你看他那个怂样,能做什么事情”?琴玲笑了一下,没有回答秀娥。
一时,三人没有了话题,“生不出娃儿也好,晚上两个人都放心大胆做,不会惹麻烦”,皮宏打破沉默。
“哈哈”两个女人同时笑弯了腰。
“秀娥巴不得你晚上大胆,她图的就是你晚上大胆”,琴玲笑着说。琴玲没有看秀娥的脸已彤红,在她身上拍了一下。
秀娥低垂头摘藤上的花生,对琴玲说:“你男人晚上就大胆,慌得裤子都不脱”。
琴玲说:“裤子不脱哪里叫大胆,傻胆大”。两个女人又嘿嘿地笑。
渐渐黑近,两个女人背,皮宏担,把花生从地里弄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