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
刚开始的时候,其实我还很不适应,不过两年下来,我已经游刃有余。
除了傅子墨,我没有其他男人,所以我没得比较,但我想,他肯定是特别优秀的存在……
很快,浴室传来流水的声音,我知道,他在洗澡,他是个有洁癖的男人。
他不喜欢自己身上残留任何不属于自己的气味,包括我的。
我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打理自己。
按惯例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药盒,却发现刚好空了。
我在心里低咒了一声,眼睛瞟了浴室里若隐若现的身影一眼。
按照我对傅子墨的了解,他一时半刻恐怕出不来。
而我不想发生任何意外,于是,在床头柜留下一张纸条之后,我火速穿戴完毕,出去买药。
傅子墨好清静,所以选住址的时候,特意选在了山上,从手机地图上看,最近的一家药店,距离这里也有足足五公里。
我没有驾照,不得已,只好找到了傅子墨的专职司机老陈。
老陈是唯一一个知道我和傅子墨关系的人,深夜被我吵醒,他也没有生气,二话没说,立刻去车库提了车。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身上欢爱过后的痕迹太明显,我总觉得今天晚上老陈看我的眼神有点怪。
不过我向来是一个很沉的住气的人,所以他不开口问,我也全当没察觉。
到底,还是老陈先开的口:“沈小姐,你前两天是不是去过仁德医院?”
仁德医院?听到这个名字,我警惕地盯着他:“为什么这么问?”
老陈也该是发现了我的面色不善,当场就摆了摆手:“没事没事,就是随口问问,随口问问……”
我没说话,依旧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足够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的性格,他既然已经提了头,那就必须给我说清楚。
老陈许是被我盯得难受,到最后也只得硬着头皮往下说:“沈小姐应该也知道,我有一个从小就体弱多病的女儿,也是仁德医院的常客,那天去看病的时候,好像是在住院部看到你了。不过也不排除是我老眼昏花,所以就随口问问……”
听了这话,我终于感觉松了口气,问:“你女儿心脏不好?”
能在仁德医院住院部看到我的,只有一个地方,而那个地方住的,全是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