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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狠狠的说:
“谢兰那个骚娘们,老子睡了就睡了,你能把老子着装吗?我告诉你,怎么老子睡了谢兰,老子爸爸也睡了谢兰!里站着的人,但凡是个带把的,你觉得自己没上过那个女人?”
张虎话音刚落,我脑子里就“轰——”的一声,炸开了锅。
鹦鹉,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捏住张虎的婚纱领子,愣是将一百八十斤的张虎提悬,只剩下那两条腿在空中扑腾。
一字一句的演讲,“他娘的给我!”
这帮畜生!他们昨天,对谢兰——
我不敢再往下想下去,脑子里嗡嗡作响,而快被我拽着的张虎几下,见识到完全敌不过我的手劲,干脆嘴一张,一串脏话就脱口而出:
“叶海你个死爹妈的!自己是个童子鸡,还能不能让别人爽了?可能今儿你跪给老子下磕个头,砖老子一高兴,不收你钱了,让你也玩玩那娘们!说娘们也太欠了!被一个男人轮番搞了一夜,不见歇的,叫声浪的,听的我的病都痛了。”
“我擦你妈!”我又是一拳,打了在张虎狼的事,也不管地上人的不幸,扭头就冲着张虎家跑了过去。
听张虎的说法,帮畜生生日碰了谢兰,还他妈收钱!
这不是把谢兰当鸡吗!
还没踏进老张家的院子,里面就传来凄厉的惨叫声。
心里揪做一团,冷着一张脸,我踢开门就进去了。
院子里传来张他爹骂骂的还有那个声音,在看到是我后,张虎爸爸立马换上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数着自己的年纪的票数排行榜:
“,叶海啊!咋?你小子也来尝尝鲜吗?那你可以来对了!不过你小子应该没几个钱吧?算了,张叔我给你打个折扣。你家那妮,晴子,也没有了,有可能你把她许给我家虎子,一次八折四十五块钱。不过你得生,刚进去的那批……”
“让开!”
张虎爹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一把推开他往院子里走去。
女人哭的叫声是从柴房里的传出来的,我快步走过去,一掀开柴房外面挂着的半截遮掩,里面都是光着腚的大老爷们。
空气里弥漫着那同样的味道,绕是我是他们口中的“童子鸡”,但作为一个成年男人,我虽然没吃过专业但也看过猪跑,这很明显就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