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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吧?
按说这时候胡山还没从钱庄提出钱来。
“什么理由?”
祁天翊嘴角讥诮:“太子妃有喜,太子高兴,向皇帝报了喜,皇帝一高兴,就赦免了一些牢里的轻罪犯人。”
南暮雪若有所思。
“你在想什么?”祁天翊好奇,还以为她知道这个消息会火冒三丈。
“我在想,这母女俩的运气要真够好的。”
祁天翊冷笑:“她们运气好,有人运气可差了。”
“嗯?谁?”
“还有一个消息,你肯定也感兴趣。”
南暮雪挑眉,祁天翊看着她说:“胡山,你父亲身边的那个,死了。”
南暮雪一怔。
“胡山死了?”
祁天翊身子微微前倾,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是,他死了。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南暮雪放下笔:“怎么死的?”
“被人毒杀,在他房间的香炉里,找到了未燃尽的毒粉。”
南暮雪短促笑出声,笑意却不达眼底。
真是好心机,嫁祸到她头上来了。
“你怀疑我?”她干脆挑明。
祁天翊浅笑不语。
“我没杀他,爱信不信,”南暮雪语气淡淡,“不过,他身上那几刀倒是我割的。”
祁天翊这才缓缓道:“我没有怀疑你,你若杀他,不会用毒,会干脆一刀毙命,你也不必担心有人怀疑你,那个香炉,已经消失了。”
南暮雪漆黑的眸子幽深,映着清晨的阳光,璀璨得像星河。
“王爷信得过我最好,但也不要试图分析我。我杀人随心,用刀用毒,看我高兴。”
祁天翊低低笑,好狂妄的女人。
她转过身,继续画她的图。
胡山只是小角色,她本来威逼利诱想做个眼线,如今死了也便死了。
再想其它办法便是。
祁天翊见她又专心画图,把他当成透明,心里不痛快。
走过去正大光明地看。
看半天,还是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
“这是什么?”
“练体能用的。”
“练什么?”
“体能,就是让身体变好,强度韧度忍耐力等等。”
“你就是练这个?”
“嗯。”
“只练这个就成了?”
“你的那些招式是怎么回事?”
“属于哪个门派?”
“你爱用匕首?”
“……”
“你烦不烦?”
南暮雪终于忍不住:“王爷不应该是事情挺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