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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禾禾的事与我何干?”
她的身上凝滞着冷寒的气息,像是堆积在屋檐上的厚雪,冷得稍微触及,变觉寒凉。
武安侯抱着苏禾禾的身体在抖,混沌的眸子斜瞪着厢房里的婆子,像是发狂的兽类:“你别狡辩了,来人,把小姐押到祠堂!”
“父亲!”
苏满满心有不甘,眼白处的血丝呈现出惊人的发散速度,她双拳难敌四手,婆子粗壮的胳膊拧过她的双臂,反剪到背后。
挣扎片刻,她便只能被一群婆子押解到祠堂。
祠堂里供奉着祖宗排位,香烛燃烧烟雾袅袅。
桌面还搁有几盘的瓜果糕饼,这是每日一换的。
前世她做事迂腐,不懂得变通。
今世她被武安侯逼着跪祠堂,却没打算真的跪。
苏满满将三块蒲团拼接在一处,刚好足够她娇薄的身躯躺在上面。
她躺倒在蒲团上,拢紧身上的纯色狐裘,细小像糯米团儿一样的身躯裹缩到狐裘里,汲取狐裘发散出来的暖。
窗外日暮渐垂,暖黄色的星星盘踞在如黑幕一般的苍穹之上,透过半掩的窗棂,飓风吹刮而来,苏满满打了个哆嗦。
嘎吱——
祠堂年久失修的门发出难听的推门声。
警觉性别在裤腰带上的苏满满一个翻身,双臂撑在蒲团上,微仰起头,眼尾的余光瞥向祠堂的大门口。
苏禾禾莲步轻移,每走一步的姿势都曼妙如迷迭花,她的脸上不再是平日所见的小白花一般温柔的神色,而是面露凶狠恣意,嘴角有淡然的嘲讽。
“父亲让你跪祠堂,你居然在这祠堂安家了,也不怕苏氏的祖宗们来扰你清梦吗?”
苏满满抖落身上沾到的灰尘,头也不抬道:“我有什么好怕的?”
苏禾禾轻轻地笑了,眉眼像是晕开的春水:“也是,你不必怕……你一个爹不疼,娘亲又死了的人,又有什么好怕的?”
言语间尽是轻蔑。
她苏禾禾虽说是个武安侯府的庶女,可她是武安侯的掌心宝,又有姨娘疼爱,比起苏满满,差得不过是个嫡女的身份。
红烛晃荡下,苏满满的一张脸忽明忽暗:“你想说什么?”
苏禾禾抬手抚了抚鬓角的那根东珠步摇:“实话跟你说吧,那茶壶里的蒙汗药就是我放的,为的就是让你身败名裂,颜面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