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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清楚她说的是什么,便微微笑了笑,眼底满是毫不在乎,“我哪敢惹她?不过是刚刚在来的路上遇见了孟湛罢了。”
孙析月顿时明白过来,难怪她觉得刚刚孟妧过来十分不对劲,要是这样就说得通了,“她这收消息的速度还挺快的。”
“自己家里,难道还能两眼一抹黑不成?”沈昭的语气里略带嘲讽,抬眼去看孟妧纤细优雅的身姿,在一群明艳的姑娘里仍然很惹人注目。
又想起孟湛那一角碧青的衣摆,想起他年少成名,举止文雅。便忍不住摇了摇头,的确值得仰慕,可若是过了,便不好看了。
孙析燕听到她们的对话,稍稍一想便明白过来,忍不住抱怨,“未免太过分了些。就算再怎样,总不至于不让人家娶妻生子吧。”
她们坐的地方偏僻,周围服侍的又都是自家的丫鬟,偶尔谈起几句也不怕他人注意。
只是听她这么说,孙析月还是不免严厉地说了一句,“胡说什么?这话也是你说的。”
孙析燕撇撇嘴,并不怎么服气,只是这话也没有再提。
又转过去聊起另一件事来了,“先前看戏时荣阳县主她们倒是去了,如今姑娘们的诗宴怎地反而不来了。莫不是瞧不上么?到底是县主贵女,总归比我们这些平头百姓金贵些。”
说到最后,那语气里竟还带上了三分嘲讽。
孙析燕对勋贵们心存芥蒂也是有由头的。
虽说世祖曾明令禁止私自养马,但过去了这么多年,加之管制不严,就连清和雅集上也将骑作为一艺,更是兴起了骑马,到没多少人把这规定放在心里,况且此处离京甚远。
但凡是非贵即富的人家,就养了马。
在年轻子弟的圈子里渐渐就兴起了打马球的乐事。
本也有特定的跑马场,可偏偏那些勋贵武将家的子弟最喜在街上跑马,街上虽杂乱,却也刺激,反倒激起了他们的好胜心,少不得要攀比一番。
虽说不至于出人命,但打翻一些商贩的铺子却是三天两头的事,偏偏还碍着身份不能上门讨个公道。
最是让人心生厌恶。
立场倒是没错,只是此处人多嘴杂,这话说出来却是极不妥当的。
孙析月不由得一阵头疼,“什么时候能学着说句好话?你这是巴不得让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