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回事。
可是她敢否认吗？
遇上萧绝这个煞神，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是奴才说错话了，楚二姑娘说的都是实话。”奶娘只能迎合萧绝的话。
萧绝点了点头，又问：“那你的意思，是小十撒谎了？污蔑公主，啧啧啧，这罪名。”
奶娘：“……”
瞧着奶娘生不如死的模样，楚青衣好心情地弯了弯嘴角。
萧绝收回了眼神，懒洋洋地开口：“本督活了二十多年，才有了这么一位才貌双全的爱慕者，这要是爱慕者哪里缺根头发，少个指甲盖的，那本督多没面子。”
奶娘已经完全白了脸色，也不想去思考为什么爱慕者出事，萧绝会没面子。
“行了，无趣，自去领罚吧。”萧绝淡淡地下了结论。
奶娘哪敢再说，忙不迭地谢恩，带着十公主，连带着一连串内侍，不敢有丝毫逗留，没一会儿就跑没影了，就连先前和冯嬷嬷一块给楚青衣领路的内侍都一块跟着跑了。
除了萧绝一行人，原地只剩下了楚青衣主仆。
所以，她还要不要去见太后了？
没了旁人，萧绝看向楚青衣，问：“练过？”
“学过一些皮毛。”楚青衣回，由此肯定，萧绝恐怕看了全场。
想到这，她的视线往后扫了一眼，这么大的排场，在旁边站了那么久，她居然一点都没察觉。
不过，看着眼下依旧都个个低着头，连呼吸声都不敢放大的众人，她忽然又能理解自己为什么没有发现了。
萧绝点了点头：“是差了些。”不等楚青衣回答，萧绝又开口：“本督让陈默去教教你？”
“啊？”楚青衣有些茫然。
“之前在桃花林，跟在本督身边那个。”萧绝解释，随后又说：“虽然脑子不大行，但是武功不错。”
楚青衣疑惑，这怎么就扯到要教她武功上了？
“毕竟本督话都放出去了，你要是哪里真有了损伤，本督才是真的没面子。”萧绝一锤定音，随后朝着楚青衣勾了勾嘴角：“本督这人呢，没有什么旁的优点，就是护短。”
“？”
楚青衣心情复杂，他对着自己的敌人时，那的确挺舒坦的，可对着自己的时候……爱慕者难道也属于在护短的行列里？
大可不必。
她可以自保。
大概还从来没有人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