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起了雾。
以前每一次受伤，徐栀都说只是小伤。
不管伤得多重，面对她时总是带着笑。
可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她的姐姐早已经伤痕累累。
第二天。
徐曼照顾完徐栀吃过饭，看她睡下后，便去冰心俱乐部找陈路周。
她回来这么久，一直都没有见过他来医院。
徐曼心里有些许猜测，在走进俱乐部的时候被一点点印证。
俱乐部大厅的墙上，不知何时没有了徐栀的照片，取而代之的是莫新月。
前台看见徐曼望着墙上的照片，笑着介绍：“这里的都是金牌花滑选手的相片。”
徐曼指着莫新月的照片问：“这里……原来徐栀的照片呢？”
前台脸上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僵硬。
她沉默一会儿才说：“徐栀的照片是陈路周教练让取下来的。”
垂着的手紧握，徐曼凝视着墙上莫新月的照片，呼出一口浊气。
徐曼径直去了冰场。
冰场门口，徐曼听见了陈路周熟悉的嗓音。
“这个你需要加紧时间训练，你这个动作做的不好。”
徐曼的脚步微顿，一眼却看见了陈路周正在帮莫新月摆好姿势。
而莫新月娇小的身子几乎靠在他的怀里。
冰场的灯光打在那两人的身上，宛如一对璧人。
徐曼恍惚间，想起之前那些徐栀眉飞色舞的向她夸赞陈路周的场景。
那时候，他们两人也是这般亲密无间。
徐曼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捏紧了拳头。
这一刻，她多想上前给那两人几拳。
但她没有，深呼吸了几次，她才平复了情绪。
深深看了那两人一眼，徐曼转身离去。
徐曼清楚，徐栀一定不愿意把自己的伤口暴露在这些人面前。
回到医院以后，徐曼再也没有说过陈路周三字。
过了一个月。
徐栀髋部的伤大好，已经准备着再做骨髓手术了。
但不知为何，徐栀却开始反复发烧。
这一天，姐妹俩正吃着饭。
徐栀却突然脑袋一懵，一股热流顺着鼻尖下来，染红了被子。
她慌乱的用纸巾堵着鼻血，而徐曼神色慌张的连忙去找医生。
就在徐栀躺在病床上，脑海中嗡嗡作响时。
门口传来了陈路周熟悉的声音。
“等会记得道歉。”
徐栀一愣，神情慌乱的想要遮住被上的血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