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一种无力感骤然袭来，她的心打着颤，可脸上却笑得更美。
“封煜寒，这孩子是谁？”
陆蔓抱起孩子，故作歉意：“戚水柔，对不起……我没想这么快告诉你的，但是我也不能看着孩子没有爸爸……”
“你闭嘴！”戚水柔吼道。
她生平头一次这样凶，几人都愣住了。
戚水柔深吸一口气，眼睛直直的看向封煜寒：“封煜寒，我要听你说。”
这是封煜寒头一次看见她露出这种灼灼逼人的目光。
他喉头微动，但随即冷冷的声音已经脱口而出。
“是。”
戚水柔眼瞳一颤，九月的天气，她却在冰窖里僵硬了身体。
周围的人群熙熙攘攘，他们的声音被骤然放大，直往她的脑子里面钻，吵得她脑子几乎要炸裂。
所有人全都在看她，对她指指点点，肆无忌惮地嘲笑着她。
笑她的狼狈不堪，笑她的不自量力……
戚水柔浑身颤抖，梁遇白心道不妙，这是要发病的前兆了。
他当机立断地道了一句：“抱歉，她情况不太好，我们先走了。”
就将戚水柔带走了。
封煜寒看着他们牵在一起的手，脸色沉郁得十分可怕。
刚刚他看见戚水柔那痛苦的眼神，竟有些想要朝她伸手。
这个女人惯会演戏的，差点连他都骗过去。
陆蔓在一旁看着，眼中露出一丝狠毒。
从游乐园被带到诊所，直到情绪安定下来，戚水柔才回到家。
吃了药，疲惫的蜷缩在沙发上，戚水柔昏昏沉沉。
突然，门铃响起。
一声催过一声，刺耳嘈杂。
戚水柔强撑起身子打开门，陆蔓直接推开她闯了进来。
“戚水柔，你也该识相离开了吧，不要再打扰我们一家三口团聚！”
戚水柔听着这理直气壮的话，讽刺一笑。
三年前，霍家失势。
这个戚水柔当年唯一朋友，撕破了温柔清纯的面具，对她说：“我知道你其实也喜欢煜寒，两百万，我就把他让给你好了。”
原来陆蔓一直知道戚水柔喜欢封煜寒，却还用着朋友的名义一遍遍的在戚水柔面前秀着恩爱，伤害她。
戚水柔不忍封煜寒难过，便给了钱，陆蔓转头就勾搭上了别的男人出了国。
戚水柔平静地说：“陆蔓，你现在就像闻到血腥味的母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