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水温开始升高，秦郁晚和顾泽生之间慢慢升腾起薄薄的一层水蒸气，两人之间的视线微微有些朦胧。
秦郁晚拿起浴缸旁边的洗面奶和沐浴露，开始洗脸，洗到脖子那里时，红色的吊带裙差不多已经*个彻底，紧紧地裹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完美的线条。
秦郁晚依旧红着脸自顾自地洗着，顾泽生一把捞起她的脸，开始亲吻，却难得的温柔，耐心。
也许是很少被顾泽生这样对待，一股说不出的感觉漫上心头，打*她的眼睫，她突然想要小心翼翼把自己的生命都给他一样：“顾泽生，对不起，我错了……”她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哭腔。
不知为何，顾泽生听到从前对他来说带着情趣意味的秦郁晚的哭腔，心里却莫名地突然觉得很烦闷。
就那样僵持了很久，渐渐地，烦闷无处安放，就把温柔尽数收了回去。
秦郁晚说不出的难受，带着淡淡的耻辱感，还有说不清的诡异感觉，秦她没有再说话。
却听见顾泽生生意低沉地说：“我其实是想问你，你想清楚要和我继续这样走下去吗？要是想，就给别和别的男人出去鬼混。”
顾泽生一把把秦郁晚从浴缸里捞出来，往卧室抱。
卧室里，顾泽生抓着秦郁晚的头发，问她：“秦郁晚，你还记得五年前你要跟我时我给你说的话吗？”
秦郁晚艰难地回答他：“记得。”
顾泽生依旧不依不饶：“是什么？”
“你放心，除了钱我什么都不贪图……我很乖……”其他感情的事，是我一厢情愿，与你无关。
顾泽生，你放心，我不会也舍不得给你带来一点点麻烦。
最后，顾泽生自顾自地起身：“你记得就好，别打秦漫的主意，别让我发现你有一些别的心思，别再去招惹别的什么人，本分一点，不会再有下一次了，我的耐心有限。”
顾泽生说完，走进卫生间冲了个澡很快就穿了衣服出来了。
秦郁晚从床上爬下来，绕过顾泽生去洗漱，后面，她一直躺在浴缸里盯着天花板发呆，痛苦，淡淡的几乎可以忽略的快乐，麻木……种种情绪杂在一起，绕不开。
也不知道她在浴缸里面躺了多久，最后索性，将自己的脑袋完完全全地浸在了浴缸的水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