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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也随着收紧。
一连好几天,陆执都没有再回家。
宁蓁不知道那天自己得罪了谁,被锁在道具间,但也再没有去过剧组。
直到半个月后《密会》杀青,她才在家里看到许久都没见的陆执。
宁蓁顿时不自在起来,甚至有种压抑感。
陆执目光放在电视上,语气淡而多了几分警告:“四天后的杀青记者会,我不希望看到你。”
闻言,宁蓁苦涩一笑:“我半个月都没有去剧组,你还不信我吗?”
岂料这话惹来陆执一声讽笑:“就怕某人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做。”
宁蓁心尖一颤,喉间发涩:“你放心,我说到做到。”
说完,便去了书房。
强行将陆执一句句讽刺甩出脑袋,宁蓁写完新闻稿已经入了夜。
她拖着疲倦的身子倒在床上,没等她翻身,一双有力的手忽然环住她的腰。
淡淡的薄荷烟味钻入鼻,微微沉重的呼吸也随之爬到耳边。
宁蓁心中咯噔一下,声音很轻:“阿执,我很累了……”
然而这无力的反抗全部沦陷在陆执的掌控中,她紧咬着牙,承受着他一次次的侵占……
再次醒来,天已大亮。
宁蓁撑着酸痛的身子坐起来,旁边空荡冰凉,她微倦的眸子里是遮不住的落寞。
结婚后,她没有一天醒来能看到陆执。
失神间,床头的手机忽然响起。
宁蓁拿过来,看到屏幕上“妈”一字,心微微一沉。
“妈,什么事儿?”
电话那头,宁母一通埋怨过后,如同往常一样要钱。
“妈……”宁蓁嘶哑着声音,语气带着极尽的无奈和悲凉:“我真的已经没钱了。”
她所有的工资都打回去给了母亲,可母亲总说不够。
宁母闻言,又开始数落宁蓁没有孝心,不知过了多久,才挂断电话。
宁蓁将手机扔在一边,纤细的十指穿插在凌乱的黑发间,她噙着泪,眼尾因为委屈泛着红。
她时常想,如果父亲还活着,如果母亲肯把对弟弟的爱分给自己一点,那自己是不是不用将所有的事都积压在心里。
三天后,《密会》杀青记者会现场。
宁蓁坐在最后一排的椅子上,心情很是复杂。
为了奖金,她无奈答应了主编的安排,但陆执会怎么想?
她心底泛苦,或许又会讥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