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躬就跑出了心理诊所。
白家老宅，是一座四进的四合院。
到如今已有百年历史，如同白家的历史一样长久。
余九九走进朱红大门，白慕言立刻走上前。
他在公司时凌厉的眉眼，映在这古老的宅子里也氤氲余多。
两人朝后院走去。
他走在余九九身边，声音低沉：“奶奶年纪大了，脾气越来越像个小孩子了，今天突然说想你了，非要见你。”
余九九有些担心的问：“奶奶怎么了吗？”
她真实的担忧，让白慕言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
走到白奶奶的院子口，白慕言声音冷下来：“这是最后一次，之后奶奶就和你没关系了。”
余九九一怔。
慢了一拍才明白他的意思。
他是在警告她，离婚协议书签了之后，不要妄想再和他，和白家有丝毫牵扯。
他是在警告自己不要痴心妄想。
余九九的心口泛着浅浅的疼，她垂下了头轻声说：“我知道。”
进了屋子。
白奶奶一见她就笑了，叫人把余九九爱吃的点心端上来。
她握着余九九的手，心疼的说：“哎呦，瘦了，是慕言没有好好待你对不对？”
白慕言笑着说：“我哪里敢，奶奶这么疼她。”
白奶奶将她拉着坐在自己身边：“快吃，奶奶特地给你留的。”
“很好吃，谢谢奶奶。”
余九九吃着糕点，却满口苦涩。
她想告诉老人家，对不起，自己骗了她。
如果没有真心付出感情，或余可以心安理得。
但白奶奶对她的好，让她越发愧疚。
从白奶奶的院子出来，迎面便撞上一个穿着旗袍的美妇人。
“妈。”白慕言喊道。
余九九连忙鞠躬。
白母不屑的看了余九九一眼，冷哼一声：“也是够上不了台面的，找的女人一个不如一个。”
毫不遮掩的鄙夷让余九九脸色一白。
这三年，除了白奶奶，白母和白家的其他人一贯如此奚落她。
想来白慕言也是不舍得乔蓓被这样对待，才会用自己来试探白家人吧。
她浑身僵硬的等到白母离开。
白慕言看着她垂着头的样子，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
“你今天做的很好。”他想了想，开口道。
“我们离婚之后，你也算功臣，到时候我们结婚，你可以给蓓蓓做伴娘，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