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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墨司霆的走进，酒味慢慢飘来。
乔知暖垂眸敛去眼底的情绪，起身去厨房倒了一杯蜂蜜水，递回到男人面前。
墨司霆接过抿了一口：“今天你怎么没来？”
乔知暖一顿，眸色复杂。
墨司霆从不知道，他的酒局根本没人会告诉她。
乔知暖清楚，即使结婚五年，但墨司霆的朋友们从来没接受过自己。
她也自知没资格去和墨司霆抱怨这些。
压下心间苦涩，乔知暖故作平淡：“有点忙。”
墨司霆点了点头：“不去也好，没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乔知暖莫名想起了朋友圈的那张照片：“我看到你们拍的照片了。”
“你旁边的那个人，没见过。”
墨司霆拿玻璃杯的手顿了顿，眼里有些意外。
这还是第一次，乔知暖会来问他这些私事。
他轻声应了下，又解释：“她在你来帝都之前就走了。”
“是何若曦吗？”
乔知暖记得这个名字，她是墨司霆心里剔不掉的刺，也是他整个青春。
“她回来，你开心么？”
听到这儿，墨司霆终于察觉些异样：“你这话什么意思？”
气氛突然变得压抑。
乔知暖看着男人沉下来的眉眼，知道他生气了。
“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她默默拿起蜂蜜水杯，朝厨房走去。
墨司霆看着乔知暖背影，眉心微皱。
深夜。
主卧卫生间里，
乔知暖照常将一把白花药丸咽下，才走回到床边，望着早已熟睡的墨司霆。
窗外的月光照下来，他面容分外俊朗。
乔知暖看着，耳边突然回响起医生的话。
“乔小姐，你的鼻咽癌已经到了晚期，还是尽早接受治疗吧。”
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