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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
而此时楚迁尧悠然自得的品着手中拿上好的君山银叶茶,茶色如碧,沁香入肺。茶好,戏好,这苏初年倒是个好苗子!
他微微颔了颔首,茶水氤氲出的雾气里,血腥味,抑或是鞭打时的嘈杂,都染上了一种诡异的美感。
啊啊啊~鬼哭狼嚎的凄惨一声比一声高~
“我说,是皇”
“嚓”
一声清脆而轻微的声响打断了囚犯接下来要说的话。
突然间,囚犯的动作凝固了,他的表情也随之僵硬,而下一秒,他艰难的低下头,却只看到,自己胸口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血洞。
血,有血不断的从囚犯的胸口处缓缓的流下来。
而侍从几人这才看到,一柄玲珑佩剑正死死的钉在那犯人的背后。
苏初年死死的攥着拳头怒瞪着楚迁尧:“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本督突然觉得,就这么知道答案也太无趣了些。”
清冷的男声又一次响起,而这一次,楚迁尧却分明是笑了,他的笑颇有些意味深长:
“若是让你就这么容易就知道了杀你全家的凶手是谁,那本督,岂不是会少很多的乐趣?”
此话一出,暗室内一时间一片死寂。仿佛是暴风雨来临前最后的宁静。
而那被一剑穿心的囚犯,濒死的面上也显出了不敢置信的神色,他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是却再也没有了机会,下一瞬,便生机全无了。
“所以督公这样做,只是觉得这样好玩?”
苏初年顿了一顿,却并没有直接把话说完,而是缓缓抬起头来,一张初成的脸上苍白的连半分血丝也无,眼神却亮的如同有把火在里头烧。
她扬起头,咬牙,一字一句道:
“他是唯一的线索,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通过了考验,就给我查真相机会,我这半年过的非人生活,忍辱负重就是为了今天,如今却敌不过你一句玩笑话?”
她全家,共有七十口人。
却统统都死在那个凶手的手里。
日日夜夜,她可能永远都忘不掉,那日她跳崖掉在一颗老树上,爬上悬崖,回到苏府,面对那满院的鲜血跟尸体的时候,是一种怎样的情景。
那可能就是十八层地狱里吧?
看着亲人家人们残缺到认不清的尸体,看着稚子无辜懵懂还来不及闭上眼睛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