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
另一边，凌天成在无意识的靠近燕暖的最后一刻，偏开了头。
看着女人近在咫尺的面容，他的神色有一瞬间的冷凝，但旋即缓声道：“你也陪我守了一夜，车在下面，我送你回去。”
燕唯听到渐近的脚步声，赶紧往楼下走。
直到他们进了电梯，她才出来，在窗户边看着并肩前行的两人，突然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她费心费力为母亲的病情奔波，也努力藏起所有的不堪。
可为什么，到头来，所有的坏，都是她来承担？
凌天成，这难道就是你说的报应？
楼下，燕暖临上车的时候，看着转身要走的凌天成，突然开口道：“凌少。”
凌天成转身看她，男人沉沉的目光带给燕暖巨大的压力。
她一副为难的样子：“凌少，跟你接触的这几天，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所以有些事我想你必须知道。”
凌天成没说话，燕暖眼里闪过挣扎和纠结，在凌天成的注视下微微低下头开口：“我知道你曾经很爱姐姐，但姐姐未必爱你。跟你分手的那个时候，她已经有了别人的孩子！”
这句话，终于让凌天成神色一变，他冷声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燕唯闭上眼，一副大义灭亲的模样：“姐姐跟你在一起的时候，还跟毕辞有来往。后来毕家出事，这事也作废，姐姐随后也打掉了孩子……”
整整好几分钟，燕暖才听到凌天成的声音：“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燕暖坐上车，看着男人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丝得逞的笑容。
燕唯，让你假装清高还要缠着凌天成，我就帮你一把，断了这份念想！
燕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昏暗的楼道里，只有她自己的脚步声。
可就在她站在门前的一瞬间，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旁而出，扯住她的手臂，将她狠狠压制在那扇并不结实的木门上。
燕唯下意识的想要惊叫，却在看清男人的那一刻，满心的慌乱变成了骨子里泛上来的凉和惧。
毕辞！
两年前的不堪记忆铺天盖地的涌来，那年黑夜中灼热的气息，她无力的挣扎，她跌入深渊的绝望，一幕幕在她脑海中浮现……
“燕唯，我回来了。”毕辞看着一年不见的女人，眼中燃起不受控制的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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