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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着鹅毛大雪。莫非,自从上次我和阿香从这里离开,雪就没停过。
村子里和林子里,距离没多远,竟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天气。
鬼屋仍然屹立在那里。
我打开门把阿英推了进去。
昏暗的光线中,我发现地上有一堆碎草。
阿英躺在地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我纳闷道,你这是干什么?
阿英轻蔑地瞥了我一眼,漫不经心地道,你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我气呼呼地道,谁让你害我的?今天也让你尝尝苦头。那些碎草,是给你避寒用的。门上的锁三天后就自动解锁了。
阿英翻着白眼,道,那不是床吗?干嘛要我睡地上。
我打量着光线昏暗的屋子,心里一惊,哪里来的床?
莫非阿英产生了幻觉?
我关上门,上了锁,转身离去。
我在家中的老箱子里发现了几封发黄的信。
原来这是我的六叔写来的。他多次邀请我的爷爷去做客。但我的爷爷大约没有去。
落款还有地址。
我从来没听爷爷说有这个亲戚。
况且,我家世代单传,我哪里来的六叔?
第二天,我决定去找这个六叔。
从河边经过时,一个摆着卦摊的道士拼命地朝我招手,让我算一卦。
我看了他一眼,就继续朝前走。
道士意味深长地道,三日之内,必有血光之灾。老朽乃刘伯温在世,可为你破解。
我没好气地道,你是刘伯温,我还是诸葛亮呢。
道士气得直摇头。
我继续朝前走。
忽然,我看到方才要为我算卦的道士。原来,我走了一圈又回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
我气呼呼地道,臭道士,你使的什么阴招?
道士叹口气,道,你心事重重,却怪我使阴招。
我最近是有点心不在焉,看看时间不早了,就没和道士纠缠。
为了节省时间,我打算从小巷子抄近路。
走到小巷子中间时,一个纹身男从拐角处跳出来,阴阳怪气地问我去哪儿。
我一看,这是那晚送阿英回家的痞子。
接着,我被四个人包围了。
纹身男指着我的鼻子,咬牙切齿地道,你把阿英藏哪儿了?她天天和我们在一起的。
我打量着这四个人,个个一脸坏相。
纹身男扎着马步,道,从下面钻过去,我今天就饶了你。
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