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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了,气得不轻。
她摸了摸亦源的头,讨好地转换话题:“阿源,你很久没给人家做饭了,我想吃羊排。”
亦源依然不答话,脸色依旧不好。
“你看,我肚子都没什么肉了。”墨临渭漫不经心地扯扯肚皮,没心没肺地笑了。她喜欢他宠着她,一直喜欢。知道他隐忍怒气,故意撒娇讨好。没有了颐园散,她反而更自如地触碰到心间想法,或许,她和亦源,真的还有未来。
亦源心里一揪,知道她说谎,也想不拆穿。过了许久,才别扭道:“羊排讲究火候,只有改天了。今天就随便吃点。”
他说完,收拾好医药箱,转身离开。墨临渭却从后背抱着他,手臂箍得很紧。嶙峋的骨节抵着亦源的背,他心中一苦,正色道:“怎么啦?还痛吗?”虽然生气,却见不得她难受。
墨临渭摇头,闷闷问:“阿源,你好久都没有陪我了。”嗫喏声线,带着不甘,却让他心疼。
“每天准时上下班。一有时间,都和你一起啊。还以为你讨厌我黏着呢。”话虽如此,心里却软了七分。转身环着她的腰肢,捧着娇嫩的脸,亲亲她的额头,“要不和我一起去公司?”
墨临渭却摇头,咬着下唇,脸色依然沉郁。
“是不是最近回来晚了,你不开心了?”耐心哄她,再多担忧和愤怒都化作柔情。只要她不高兴,他就妥协,再多怒气也消失殆尽。
“没有不开心,就是今天在慢时光呆了一下午,做了奇怪的梦。”墨临渭摇头,不自主靠着他的胸膛,用力吮吸他的气息。
“什么梦?”认真凝视她的脸,担忧更甚。亦源轻抚她的背脊,温柔宠溺。
墨临渭沉默了,忽然不想告诉他实情。她是颐园散最长的使用者,亦源对她一举一动十分敏感,如果说出那些梦,亦源会不会把她送进手术室?
“我记不清了。”模糊回答,脱离他的拥抱,径自走到沙发上,整个人蜷缩起来,再也不看亦源。
盯着那瘦弱的背影,亦源心里又是一痛。什么时候,墨临渭才能彻底对他敞开心扉,让他不再去猜测和揣度。这样隐忍的她,着实让他心力交瘁。
黄昏,整座栾城的忙碌进入尾声,霓虹鳞次绽放,灯火阑珊繁芜。栾城最贵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