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接着就听白清欢道:“你根本不是名牌大学的毕业生,只仅仅是小山村的一个连书都没有读过几本的贫民而已。”
沈葭松了口气,没发现真实身份就好,她和傅沛洲的事本就一团糟,不想牵扯到家里。
白清欢站起身走来,用一种低级的炫耀说:“我这婚戒是沛洲花了五千万订做的,你应该都无法想象五千万是多少钱吧?”
“你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看到钱就像猫闻着腥,死巴着男人不放。”
凝着对方眼中浅显的优越感和自以为是,沈葭只觉得可笑。
“你有什么目的就直说。总归我一个小小的替身也不能越到你头上去?”
话音一落,门外传来一句嘲讽:“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沈葭望去,却见傅沛洲大步走了进来,到了跟前,他就伸手揽住了白清欢:“这里不干净,哪配你亲自登门?”
顿时,沈葭心口仿若针刺,他的不干净指的是什么?
他们又说了什么,她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她以为自己已经痛到麻木,可傅沛洲总有本事在她鲜血淋漓的心上又捅上一刀。
而傅沛洲的余光见到沈葭眼中的疼,那积压在他胸口几天的郁气顿时就消散了。
他就说,被他养废的金丝雀怎么舍得离开他这个主人,一切不过是沈葭的欲擒故纵罢了。
果然,磨一磨沈葭的傲气是对的。
这时,白清欢忽然说:“沛洲,沈葭小姐不是从山村出来的吗?要不要带她去马场见识见识?”
“行啊。”傅沛洲拖着音,带着一股意味深长的味道。
沈葭眉心一跳,总觉得他又是在憋什么坏。
一个小时后,沈葭被带到马场绑在架子上,终于明白,他们所谓的见识是要拿她当活靶子。
“不愧是傅总,竟然找了活人来当靶子,玩得可真是刺激。”
“啧啧,这么漂亮的美人,傅总也舍得?”
“这你们就不懂了,见到边上那个穿白裙子的女人没有,傅总这也是为了博得红颜一笑啊。”
沈直赶来,见到这场景,吓得忙劝道:“沛洲,利刃可不长眼,沈葭毕竟跟了你三年——”
拨弄飞镖的傅沛洲,似笑非笑睨向沈直,暗含警告道:“为她求情?怎么,你也怜香惜玉?”
沈直一噎,暗道我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