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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凶,真当旁人看不见还是怎的,我都不知道她脑袋瓜里装的甚……”
芙蓉一愣,再看向太湖的眼神就不同了。
她就说,搁后娘手底下讨生活还能活蹦乱跳的,哪有笨人!
灵璧倒是觉得,她或许有些知道胡三婶怎的想的。
虽说她也想不通,为甚的太湖家的鸡婆但凡揣上蛋,就非得上自家来串门下蛋不可。
可吵架嘛,这又不是同窗辩论,你有理,好,你说,你没理,好,你接着说,直到能够自圆其说,这总成了罢。
吵架又不为讲道理,甚至于连自圆其说都不用,只要看热闹的人够多,声音够大,解气过瘾,这都算赢。
其实也挺有意思的。
何况胡三婶同那些个阿婆婶娘又不一样。
想了想,告诉太湖:“她心里憋着气,又不晓得如何化解,只能一通乱拳,看见甚的打甚的,心里方能舒坦些。”
太湖扒拉着灵璧的肩膀,想了一瞬,好像是么一回事儿,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小孩子似的。”心里倒是舒坦了些许。
芙蓉冷眼旁观,眼看着不过须臾,灵璧虽然左支右绌的,可到底把太湖拢了回来,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了。
有甚的物什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又消失的无影无踪,叫她抓都抓不住。
叹了一回,就问灵璧:“曼卿妹妹,这些都是婶娘教你的吧!”
虽是问句,语气却是肯定的,有娘就是好啊!
“是!”灵璧迟疑了一瞬,点了点头。
芙蓉就又叹了一口气,神色有些黯然,不过很快就笑了起来,握了灵璧的手,语重心长地告诉她:“曼卿妹妹,你比我们都有福气,往后可得好好听婶娘的话儿才是。”
她娘连自己的日子都过不明白,不用每天跟她后头收拾烂摊子就阿弥陀佛了,哪敢直往她像灵璧娘那样事无巨细地教导她们姐妹。
哪怕很知道芙蓉是个看到月缺花残都要淌眼泪的,灵璧也被她语气里的凄然弄得心里毛毛的,赶忙点头,想把话头岔过去,好不容易揪住芙蓉痛脚的太湖显然不这么想。
抬起头来,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她,劈口就道:“你这是甚的意思,我还没说甚的呢!”
意思你好歹还有亲娘护着的呢!
怎的,莫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