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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都没有,媳妇会过日子,尽管老骂他废物,说用一张中专文凭骗了她,但还是跟他安分过苦日子,拉扯孩子,为了补贴家用,他还到煤栈给拉煤大车卸煤卖苦力,跑三轮拉客,为了生活奔波,早忘了那张没用的文凭,它还使他被抽回了老家的承包地。
王建国建议子安分配工作时一定要找县委硬关系,只要找个稳定好单位好工作,这样才能生活的起点高些。他的同届同学分到税务、银行、电力、铁路等好单位,都在县城买房安了家,娶了有工作的媳妇,日子美着呢。分的单位效益不好没保障,就会和他一样挣命受苦,如果不会忽悠点儿,连这样的女人也娶不上,王建国用下颔点了点他媳妇的后背。
也不知坐聊了多久,子安告别王建国,子安心情糟透了,没有多少心气来逛街市,步子沉重的走出集市,在牲畜市场上会合了福贵往回赶路,有一答没一答地无心回应着福贵的问话,直接回到村里他家土窑洞里,见母亲身体尚好,勉强应答着家人的问话,强做欢笑,哄她什么都还好的。
是啊,这个穷困的家实在给不了他任何的帮助了,今后一切都要靠他自己的造化了,命运之舟将把他载向何方?想着今天看到的王建国家境,还有那素婵现在可好?热泪不断地从子安眼里淌着,打湿了枕巾,他深度失眠了!
当人生中一种梦想被现实击碎后,所有的希翼顿时化成乌有,无论在人生的那个阶段,都有一种辛辛苦苦几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的痛彻感。
子安何尝不是这样,盘缠在炕上惆怅了二天,怕家人看出来端倪,偷偷的跟三大爷借了一百块,嘱咐三大爷别告诉他的娘父母,决定进县城亲自去碰碰运气,即使碰得头破血流也认了。
第二天一大早坐上私人班车到了县城,直接来到县计委大中专毕业生调配办,一位头顶微秃和善的王科长接待了他。并告诉他今年是回县分配等待安排工作大中专学生最多的一年,前几年各大中专学校扩招的学生都回来了,县里没有那么多的单位和岗位来安排,只能是逐年逐步消化安置,有些毕业生通过各级领导关系打招呼就先安排了,没有什么关系的大部分到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