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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弃赛。”
“好。”徐酒酒眼里蒙上层黯然,转身离开。
出了花朝工作室,外面又下起了淅淅沥沥的春雨。
徐酒酒驱车来到疗养院。
此时的徐母正坐在床上出神,不知在想着什么。
看着她瘦弱的身影,徐酒酒眼底泛涩,小心翼翼叫了声:“妈。”
良久,徐母才看向她,浑浊的目光里满是疑惑:“你是谁呀?”
闻言,徐酒酒心底发酸:“我是酒酒!”
徐母看了她半晌,眼神全然陌生:“你不是,酒酒才七岁呢。”
这句话,差点让徐酒酒失声痛哭。
当初她和傅青淮领证时,徐母还拉着自己的手,一直在叮嘱她,要好好生活,要幸福下去。
可不过短短三年,这个和她相依为命的人,就把她彻底忘了。
而自己在不久的将来,也会步上她的后尘……
回到澜都别墅,已经是傍晚。
徐酒酒收起情绪推开门,于嫂还在厨房忙碌。
她跟于嫂打了声招呼,径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参赛的设计稿已经曝光,就算追责回来也失去了比赛的资格。
看着空白的画稿,徐酒酒脑海中思绪万千。
突然一阵眩晕袭来,她忙倒出几颗药片吞下。
缓了片刻后,她模糊记起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她遗忘。
徐酒酒推开傅青淮的房门时,他的视线恰好从电脑屏幕上移开。
四目相对,她察觉到傅青淮眼底一闪而过的不悦。
徐酒酒眸光一黯:“青淮……”
傅青淮眉心紧皱,扫了眼欲言又止的女人。
他冷厉的眼神,让徐酒酒浑身一僵。
良久,她才终于鼓起勇气,试探着开口:“朝雨公园的花都开了,我们一起去走走吧。”
看着满脸小心翼翼的女人,傅青淮到了嘴边的拒绝突然变成了一声:“好。”
朝雨公园,连绵数里的梨花林中,层层叠叠的二月兰开得正艳。
紫和白的相互纠缠,在这满园春色中更添了几分浪漫。
和傅青淮坐在梨树下,看着满园琼葩堆雪的梨花,这一刻,徐酒酒突然希望时间能够停滞。
她将目光偷偷投向傅青淮,心底默默许愿,来年还可以和傅青淮一起来看梨花。
气氛逐渐沉默。
傅青淮看了眼身边一语不发的徐酒酒,神情有些微妙。
恰时,风穿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