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都这么好。”
赵兰芳是常客，店里的服务生认出了她，讨她欢心说了一句。
“明明是乡下佬，太太可不会用这么老土的人。”
铃铛在一旁嘟囔了一句，语气中满是讥讽，在她心里纪灵汐都不配和他们这些丫鬟相提并论。
“铃铛，别胡说，汐汐不是下人。”
赵兰芳这话也不知道是在训斥铃铛还是替着纪灵汐解释，不痛不痒，更让人遐想连篇。
铃铛不以为然，站在一旁朝着纪灵汐撇了撇嘴，眼中满是不屑，一会儿有这乡巴佬好受的。
“汐汐去试试这件，看看合不合适。”
“是，母亲。”
纪灵汐点了点头，拿着衣服朝着试衣间走去，依旧是那么乖乖巧巧的模样。
那么多账要算，不急这一时。
“太太，瞧她那个样子，真是丢人。”
等到人进了试衣间，铃铛便朝着赵兰芳说了一句。
赵兰芳满脸阴沉瞪了她一眼，“管好你的嘴，一会儿要是出了差池，我让你好看。”
铃铛吓得忙垂下了头不敢在多说一句，立在一旁规矩了下来。
买好了衣服，赵兰芳让司机将她们送到了一个戏院，便让他开车先回去了。
一走进去便传来咿咿呀呀的声音，台上唱的是贵妃醉酒。
“乡下没处听曲儿吧，长长眼。”
纪灵汐没答，跟着赵兰芳上了二楼，在包房门口，却撞见了熟人。
“李老板，你怎么在这儿？”
“纪太太真是巧啊。”
李老板一脸的谄媚，随后便将目光落到了纪灵汐的身上。
赵兰芳给她挑的衣裳是一件纯粉色的洋装，腰线处的特殊处理更是将她身形显得特别的好，站在那里不用看脸，也能让人浮想翩翩。
“汐汐，这位是李老板，快打声招呼。”
看着李老板贪婪的目光，赵兰芳就知道有戏，让纪灵汐抬起头来，纪灵汐便照着做了。
李老板眼里放了光，两眼发直直勾勾的盯着纪灵汐那张小脸，就差流哈喇子了，这会儿已经开始幻想纪灵汐在他床上的画面了。
赵兰芳见着笑意就越发浓烈了起来。
“哎呀，我突然有些肚子疼，汐汐你先让李老板陪着你听会儿，我先上趟厕所。”
“铃铛，你留在门口等着，伺候好李老板和大小姐。”
赵兰芳寻了一个借口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