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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尹氏咬牙恨道。
姜婉仪戳到了尹氏的痛处,也拿捏到了她的七寸,尹氏在姜家,从来都是有千百种折磨人还让人不敢告状的规矩和方法,如今还是头一次一点法子都没有。
大夫开了几服药,留下他已尽心诊治,至于姜子珣能不能醒全看造化的话,便离开相府。
姜子珣昏迷了数日却没有转醒的迹象,但大夫开的药已经用完,姜婉仪不放心把取药之事假手他人,便亲自到药坊拿药。
大街上人潮涌动,姜婉仪走在街上,因为思索姜子珣的病情,不知不觉恍然失神,好几次撞到路人身上也浑然不觉。
一辆马车飞快穿街而过,朝着姜婉仪迎面驶来,过路行人纷纷避让,姜婉仪没有察觉,步子踱得十分缓慢,一双秀眉微蹙,凝着别样的风情。
打马的车夫没有停下的意思,行人惶恐地发出惊呼,都觉得即将发生一出惨剧。
与此同时另一辆华盖马车从姜婉仪身侧同时驶过,马车姜婉仪只觉腰间一紧,整个人被凌空带起,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安然坐在宽敞的马车内。
行人所见的那个标致女子被夹在两辆马车之间,马车驶过时,人已经消失不见,街道两侧又发出一阵阵低呼,这人竟青天白日在众目睽睽之下凭空消失,莫非被掳去了不成?
马车内,男子修眉入鬓,玉冠高束,一袭银纹描金宽袖银袍贵气不凡,姜婉仪在此刻见到刘寅,十分诧异。
刘寅端坐软垫之上,眸光清浅,不辩喜怒地开口道:“不要命了?”
方才发生的事不过电光石火刹那之间,却已是十分惊心动魄,姜婉仪心有余悸,脸色吓得煞白,吃吃道:“多、多谢。”
不知为何,跟刘寅独处时,她总有些不自在。
刘寅却十分沉静,如一股安然流淌的清泉,身上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疏离之感,眉宇间是显贵的闲雅。
半晌,他温润开口:“因何事这般魂不守舍?”
姜婉仪总觉得刘寅与她对谈时,似乎十分熟稔,既然对方这么不见外,自己如果还拿捏着跟陌生人的那套客气,难免过于矫情,便道:“实不相瞒,兄长前些日子落水,至今还昏迷不醒,我是担心……”说着眸光微沉,又重新陷入自己的愁思。
刘寅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