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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长偃的脸前担忧的问道,看见那张俊美似玉的面上多了一道深切的指痕,嫣红的血还在不住的往外流时,对吴青纯的恨意飙升到了极致。
“下贱坯子,居然胆敢谋害长偃,来人呀,快把她拖下去仗毙!”
尖利的声响响彻云霄,震得屋顶上的尘土唰唰唰唰往下掉,吴青纯禁不住掏了掏耳朵,讽言讽语,“吼什么吼呀,证实你嗓门儿大呀。”
她足尖一点,一刹那的时刻就已然绕到贵太妃的背后,揪着她的后衣领子毫不客气的拽着她往椅上拖,右手不经意间的把早就预备好的毒药倒进了领子中,而后带着寻衅的微笑望向独孤长偃,气如华兰,“独孤长偃,你若是再胆敢欺凌我试试,你看亲爱的母亲会否痛不欲生。”
声响落下,她长长的手指甲使劲的掐着,深切地嵌进了贵太妃护养得宜的肌肤里,疼得贵太妃疼楚的鬼嚎一声,面容扭曲,周身抽搐。
“母亲!”
独孤长偃跟姜惠红面色骤变,禁不住大声叫道,眼眸中布满了浓浓的担忧。
贵太妃面色黑一阵白一阵,煎熬的用手捂着颈子,眼眸中迸出了冰莹的泪花,艰辛的喘气呼吸,“长偃,救救我,啊,她这是要掐为娘啊,啊,我要死了!”
“吴青纯,你他妈这是在找死!”
独孤长偃从腰际把锋利的青剑抽出,指着吴青纯的颈子,残戾阴毒,“还不快快把母亲放开,不然孤王杀掉你!”
“来呀,谁怕谁呀,倘若我死了,你的母亲也会陪葬,反正我贱命一条,比不上你们高贵。光脚的从来不怕穿鞋的,大不了,我们一起下地狱!”
吴青纯满不在意,锋利的手指甲再一回使劲掐进贵太妃的肉里,疼得贵太妃疼楚的鬼嚎一声,泪水都飙出来了,求救的望向自个儿的儿子,“长偃,救救娘,娘要被这阴毒的女子给折磨死了,真真的非常疼呀。”
贵太妃姜氏疼得脑门上的凉汗都冒出来了,周身禁不住的颤抖,她乃至能感受到疼楚顺着血液逆流的可怖的感觉,对吴青纯又是忿恨又是惧怕。
独孤长偃瞧着被吴青纯挟持的贵太妃,气得暴跳如雷,“吴青纯,孤王再说一遍,快快放了母亲,不然你不要想活着走出花厅,孤王说到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