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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子,也是丝毫没有用的。
张老五提着拳头,就要迈出脚步。
老八豪爽的声音从屋内传出:“马仙仙,没想到生了两个娃了,还这么的紧凑。”里面的女人“嘿嘿”的笑着不搭话,一阵阵喘息又扑耳而来。
张老五想象着自己女人在那个男人身子底下的模样,不禁打颤。想象着婆娘胸前的那两堆肉,此时定是上下晃动,定是被老八那双粗糙的手狠命的揉搓,就像蒸馒头一样,然后变形,然后复原,然后再变形,然后再复原;想象着她一定是翘着屁股,一次一次的迎合,并且一定是半长着嘴,让老八粗糙的舌头吮吸她口内的津液,并且在她口内肆虐。
张老五血脉喷张,这一次的喷张,是因为激动,也是因为男人的野性!张老五提起了脚,他要破门而入,他要找回自己的面子!他要做一个真正的男人。
忽然,柴房停止了晃动,喘息声也已结束。马仙仙静静的躺在老八的胸膛上,呢喃的道:“真好。真行。”老八粗糙的声音穿过窗户,再次飘入张老五的耳朵:“能不行吗?你嫂子给我生的那三个娃,一个比一个猛,都是我下面这个大家伙整出来的!——以后庄上要是有谁敢欺负你,你知会一声,保准把他打得稀巴烂。”
风继续怒吼着,张老五却一下子愣在了地上。伸出去的脚,停在了半空。
“不早了,该走了。”马仙仙的声音。屋内传出了窸窣的穿衣声——虽然风很大,但是张老五却能清晰的听到。又是一阵喘息声,好像女人又被放在了床上。“刚完,又要!”马仙仙的声音里面透出的不是埋怨,而是喜悦。张老五这个粗糙的汉子也听出来了。
这个悲哀的男人只能长叹一声,走出了院门。
终于,柴房不再被蹂躏。房门打开了,大门打开了。两个衣冠楚楚的人坐在堂屋内,一个抽烟,一个低头。张老五回来了。老八热情的打招呼道:“老五,日弄啥去了,才回来。”
张老五咧咧嘴,不知是哭,还是笑。
老八“吧唧吧唧”的抽着旱烟,对张老五道:“老五,这一次选村长,咱可得选好了。”马仙仙头也不抬的忙着手中的鞋底,道:“还有啥说哩?肯定都是投你呗!”老八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