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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身上,若我一推,她定然摔倒。
幸好她的Ru母来了,忙从我手里接了她过去,我心跳如鼓,顾不上行礼便匆忙地离开了。
此后也经常能在花园或者后院里偶遇三嫂,不过每次我都以礼相待,从未作非分之想,我年长了几岁,对男女之事也更了解了一些,我能感觉到她对我似乎有些不安分,但我觉得,她只是太过悲伤想寻个安慰罢了,只要我依规矩行事,过段时日她明白了,清醒了,自然就放开了,只是尽量避开与她相会罢。
一日深夜,我听得身边的阮韵儿辗转反侧,迷迷糊糊问道:“你还未睡?”
韵儿低低地“嗯”了一声,突然问我:“为夫可对为妻有何不喜之处?”
我怔了怔道:“没有。”
她眼里有一丝喜色飘过,似乎下了决心又问:“你可爱我?”
我睡意全无,目瞪口呆地看了她一会,她却似乎豁出去了一般,直瞪瞪地看着我,我张了张嘴,那个“爱”字这么也出不了口,我第一次审视我对她的感情,确实,我并不爱她。
我道:“没事问这个做什么?快睡觉罢。”翻了个身睡去。
许久听得身边传来韵儿传来低低的哭泣声,我不知该怎么办,只作不知。
过了两个月,传来一个噩耗,我的妻子小产了,我匆忙赶回家,看着塌上躺着的妻子,她脸色憔悴而苍白,竟如纸人一般,这次小产,似乎将她身上原来被药物调养着的病根都勾了出来。
大夫说她本来身子怯弱,能怀上已经不易,这次小产又伤了身子,下次要怀可不是易事了。
我让人对她瞒下这个消息,我第一次为她觉得心疼,第一次觉得她是我的亲人,我摸着她的脸庞,为她拭擦掉眼泪,轻声安慰她:“我们还年轻,还有机会的。”
她只默默地流泪。可她身子一直好好地、细细地调理着,怎么好好的会小产?我派人暗查,果然发现她喝的粥里有问题,而线索直指我的通房丫头秋画。
我亲自审问她,她惊慌失措,却咬口不肯承认,最后痛哭道:“你去问三少NaiNai罢,她说要帮我扶正。”
我又惊又怒,却听得孟紫菱的Ru母寻上了门来,她冲我跪下,磕头道:“我们家小姐也是一时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