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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楚阔,说道:“皇上这是……什么意思?恕臣妾不明白。”
美人艳骨,却是心肠歹毒。
他嘴角翘起来一个冰冷的弧度,痛心疾首地指着秦思思的鼻子,说道:“朕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自己做过什么事情,别人兴许还不知道,但举头三尺有神明,你难道就不怕自己做了这么多孽,总有一天会遭报应吗?”
秦思思被这一番话镇住了手脚,她额头上冒出来一层细密的薄汗,嘴里却依然为自己狡辩着:“皇上不明着说,臣妾,还是听不懂。是哪个小人在您面前乱嚼舌根,污蔑了臣妾吗?若是这样,还请皇上明察,还臣妾一个清白!”
楚阔似乎不愿意再见这个女人似的,闭上了眼睛,语重心长地说道:“秦思思,朕自问待你一向无愧于心,而你又是个怎样的女人呢?朕一直以为,你的腿,是当初给我送药的时候被木婉联合那群人打断的。那你告诉朕,药到底是谁熬的,又是谁送的?”
此话一出,秦思思的脸色立即煞白了起来,她嘴唇微微发抖地看着楚阔,强行咬疼了自己的嘴唇,让自己的脑子清醒过来。
“皇上,事情究竟如何,您心里不是都清楚吗?何必再问……”
一道愤怒的声音从楚阔掌心下传来,他拍断了椅子扶手,厉声说道:“事到如今你还要口口声声狡辩吗?!朕早就让人查明白了,当日替朕送药的女人根本就不是你!你与楚城早有来往,密谋着夺取宣家、夺取天下,事情败落了便嫁祸给木婉,堂而皇之地替代了她,甚至陷害她成为罪人!”
楚阔知道她还会不见棺材不落泪,便直接告诉她:“我命人找到了当年府里的人,木婉当年因为我锒铛入狱的事而奔走劳累,心急如焚地处处求人,连药都是自己亲手趁夜熬的。秦思思,朕就不明白了,宣家对你有天大的恩情,你不仅恩将仇报,想尽一切办法整得木婉家破人亡,甚至,连我的亲生骨肉都能扣上一番无中生有的冤情。是,是我太糊涂,现在细细想来,你做的一切无不在借我的手,去杀人迫害!”
秦思思终于无话可说,身体仿佛失去了支撑般,跌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