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个空缸子离开,她觉得简世友挺好哄,一缸子鸡汤就收买住了。
一周后,简世友干完活回到家,发现他屋里放了一个小藤椅,看起来像是新的。
他问儿子:“这是哪儿来的?”
简秋明:“还能有谁,英子孝敬你的,她说你为咱这个家操劳太多了。”
简世友:“哦!英子呢,我得当面夸夸她!”
简秋明:“听说你今天要回来,一大早去赶集了,说要给你改善一下生活!”
在自己儿子面前,简世友也懒得拐弯抹角,直接问:“秋明,自从你回来,我发现英子有些反常,到底发生啥事了?”
简秋明闷声道:“我哪晓得!”
简世友了解儿子,他一看他说话吞吐就知道他有所隐瞒。
简世友提醒说:“我不管你和英子心里打的啥算盘,我老了,你们怎么对我都无所谓,但你妹妹还是个未出嫁的小姑娘,希望你们能有点分寸。”
简秋明一直觉得老爹偏心妹妹,一听到他为妹妹说话就烦。“爹,就那丫头那精样儿,我们能把她怎么着啊,你就知道担心她,啥时候想过我和英子呢。”
简秋明说话时一脸委屈。
简世友白儿子一眼,“哼,我对你兄妹两从来没有厚此薄彼,自己没料子非要那么想我也没办法。月月对你咋样你心里有数,如果你们非要不识好歹伤透她的心,那也别怪她以后不照应你们。”
简秋明不服气道:“我们咋就不识好歹了,我是没她有本事,可我们也不至于不领她情。”
说起这个,简世友心里就是一肚子火,之前在刘淑英面前,他作为公公不好为女儿说话,但现在又被儿子提起这个话题,那就没啥好顾及的。
简世友厉声道:“领情?你们两口子领情的方式就是将月月往死里逼吗?刘淑军那狼崽子欺负你妹妹时你为她说过一句话没?反倒因为那畜生坐牢了你媳妇儿将所有过错都推到月月身上,冤枉她不说,还到处败坏她名声,这是一个嫂子该干的事儿吗?”
说到后面,简世友已经开始捶胸顿足拍东西。
简秋明被父亲骂的一头雾水,他反驳道:“我承认,我在小军欺负月月这件事上做了缩头乌龟,可你不能冤枉英子,她为了救自己弟弟求月月和你,又